风道一断,铁笼立刻下沉,在四名消防队员的托举下,缓缓落地。
一个瘦高个子、面色干黄的老头子坐在角落里的转椅上,右手里玩着两个黑沉沉的铁核桃,冷眼向这边看着。
“师父——”那女警官从风道缺口跳下来,向那老头子跑过去。
“说过多少回了,公开场合,别叫我师父,得叫我赵先生。”老头子皱着眉训斥。
女警官笑嘻嘻地点头:“是,师父,下次一定记住。”
一名消防队员对着肩头挂着的对讲机呼叫:“笼子落地,,带气割机和防火毯上来吧,没有太大问题,只要切断两根铁棍,受害人就能钻出来。”
我踏踏实实地坐着,对消防队的气割机并不抱太大希望。
“如果被关进笼子的是铁镜王,,他会怎么脱身?朽玉上师呢,又该如何?”我不自禁地将自己与他们横向比较。
我心底无私,才敢坦然面对警察。
换了其他人,身怀太多不愿人知的秘密,颇多顾忌,势必会刻意躲着警察,也就不太容易脱身了。
老头子站起来,绕到笼子正面,低头看那暗锁,猛地举手,制止那名消防员小队长:“不用麻烦了,哦——让你的人收队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那小队长愣了愣,翻了翻白眼,并不打算听从这老头子的劝告。
“师父,不用气割机吗?液压钳断掉三只了,根本不管用。”女警官问。
老头子再次皱眉:“我说了,这件事交给我,不需要消防队插手了。”
一名嘴上茸毛未褪的年轻消防员嚷起来:“你谁啊你?你算老几啊?不用气割机,你怎么弄开笼子?拿牙咬还是拿头碰?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只听中队长指挥,他那边下令撤,我们才能走……最烦阴阳怪气的老家伙,上来就指挥这个指挥那个,你让我们撤,出了事你负责得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