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洞窟的墙壁重新覆盖,再在新壁上作画。笼统说,敦煌壁画的总量是可以用单层面积乘以三倍来计算的,只不过现代人为了保护这一文明古迹,不舍得揭掉表层而已。
众所周知,近代某位国际绘画大师就曾做过杀鸡取卵、涸泽而渔的探求方法,将敦煌数个洞窟的壁画表层、二层揭去,露出下面的最原始画作来,从中汲取佛教绘画艺术的精髓。
这件事成为大师一生的不洁之处,永远无法洗白。
岩画与莫高窟壁画不同,当后代、后后代的笔触落在岩壁上以后,势必会破坏前作,形成了混合作品,甚至将各个朝代的不同事物特征完全混淆。
“左丰收并不在这里,会在前面吗?”我问。..
宝蟾有些迟疑:“我本来以为他在这里的,如意虫也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侧耳倾听,岩洞中只有风声,除了我们的呼吸之外,再没有第三者的人声。
“如意虫说,有人在持诵佛经,超度左丰收,是吗?”我又问。
宝蟾点头:“的确如此。”
我向前一指:“走吧,我们绕过那里,看看到底有没有人?”
其实,只要踏入岩洞,就很清楚洞中没人,更不会有人诵经烧香超度亡灵。洞里的风是从前方吹来,又从我们身后的石隙吹出去。那么,拐角那边有人做法事的话,其人声、香烛气味就一定会飘过来,送入我们的鼻子里。再说,谁会选择这种地方超度?山外有的是平坦开阔之处,足够容得下数千人的超大法事。
此刻,我仅仅是怀疑宝蟾释放的如意虫出了岔子,并未想到其它解释。
我们一直向前,走到直线尽头右拐。
前面也是一条近三百米的直线岩洞,其结构与第一段近似。
当然,站在拐角处一目了然,洞中无人。
“还有第三段岩洞,就在前面。”宝蟾向前指了指。
“也许左丰收不在这里,也许……是你的判断出了问题,或者如意虫的判断出了问题?”我提出了自己的所有疑问。
我们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第二段岩洞尽头,转入第三段岩洞。
事实很清楚,左丰收没在这里,洞中只有我和宝蟾。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宝蟾喃喃自问。
“放如意虫出来,再次确认一下?”我提议。
我不迷信苗疆蛊术,但也不否定它的神奇之处。这种情况下,现代通讯工具根本派不上用场,那就只能求助于如意虫了。
“如意虫从不出错。”宝蟾回答。
她背靠岩壁,将左手的食指放在口中,轻轻一咬,指尖上立刻涌出了一颗黄豆大的血珠。
“如意虫,不要负我,饱食而游,自在天下,去吧,去吧……”宝蟾低声召唤。
那四翅的怪虫从她胸襟下面缓缓爬出,沿着她的左臂向下,停在食指指尖上。
“如意虫,求天天应,求地地灵,鲜血饲汝,不要负我,去吧,去吧。”宝蟾再次低语。
那怪虫的模样类似于蜻蜓和鸣蝉的结合体,头部下方也有一条两分长的灰色吸管。它在宝蟾指尖上停了一停,并不主动吸血。
等到宝蟾第三次召唤时,怪虫才再次向前蠕动,将那吸管插入血珠之内。
苗疆炼蛊师饲养蛊虫的方法千差万别,但饲主往往为了保持蛊虫与自己的深度灵*流,最终总会用自身的血、肉、骨喂养蛊虫,相当于肉体和精神上的高度自残。
在很多养蛊秘笈上都提到过,炼蛊师能不能突破“以血肉骨养虫”这一关,正是从低级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