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再不补救,定然未老先衰阳寿不盛。薛绍可不想为图一时之快,而枉自断送了自己。
古有云,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光说月奴这身材,就已是个顶尖尤物。常言道食髓而知味,薛绍现在还真有点担心会把一身骨头枯在她身上了。
想着这些,薛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奇的笑意。
月奴身为习武之人洞察向来敏锐将其看在眼中,不由得俏脸绯红不敢再仰头直视,芳心如鹿的纷乱想道:公子方才为何笑得如此怪异,那笑容之中仿佛还透着一丝妖异和……淫|荡?
次日清晨,薛绍练过八段绵吃罢了早饭,骑着马儿去往皇城。因是新官上任,还颇费了一番口舌方才进到光禄寺太官署。吏部早有任命公文下达,只等薛绍来办理官凭告身。大唐的官凭告身可不是白领的,尤其是新授的官职或是升官换了“部门”,得交了一笔不菲的朱胶绫轴钱,俗称“官告费”,很多新入仕的人交不起这比钱。
手续倒是不甚繁琐,大约小半个时辰就算完了。
小小的七品检校官无足轻重,如若站在皇城朱雀门的门楼之上扔块板砖下去,随便砸中一个人就有可能是个五品以上大员。因此,薛绍的“走马上任”冷冷清清,想不低调都不行。
办完了手续离开署衙之时,薛绍却被一名宫中的婢女使儿堵住了。
主子后台硬,婢女的架子也就大,见了薛绍就没好气的道:“薛公子,你好不识趣!答应了公主殿下要去射猎的,三天两头不见人!你可知道,公主已是凤颜大怒?”
“那就有劳姑娘带路,让薛某当面去向太平公主殿下,陪个不是了。”薛绍呵呵的笑,玩失踪,也得适可而止。万一真的惹怒了那个不讲道理的小女孩子,给我穿上小鞋可就有得凄惨了。
“哼,还不随我前来!”小宫婢神气活现的飞了个小白眼儿,一摇三晃的上了马车。
薛绍骑马跟随。
太平公主正在西内苑,看一群太监宫女拔河。场地上两方人马大喊大叫的热火朝天,太平公主的小脸色却是有些愁眉不展,一手支颐懒懒的坐在大椅上,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公主殿下,奴婢把薛绍找来了!”
太平公主闻言就坐直了,漂亮的脸蛋儿上像有一朵阳光绽放开来,瞬间眉开眼笑,但马上又将小脸色儿一沉,“哼!这个坏人,终究是落在了本宫手上!”
朱八戒连忙上前,谄媚的道:“公主殿下,今日该要如何整治这个坏人才好?”
太平公主俏脸儿一板,气乎乎的道:“看你如此痴肥笨重,就害他挖个大坑把你埋掉好了!”
朱八戒慌忙退下,“小的多嘴,罪该万死!”
薛绍站到了太平公主的面前,瞟一眼她的神色,板着一张小臭脸,愠中带喜欲说还休,拱了一手道:“微臣薛绍,见过公主殿下。”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太平公主既不叫免礼也不正视薛绍,别过脸去冷哼哼的拽起了学问。
“公主殿下,莫非是在数落微臣?”薛绍似笑非笑的道。
“你以为呢?”太平公主学着她母亲的样子,用鼻子着冷哼之音,这样或许会很威严,应该就能镇住眼前这个不讲信用的坏人了。
“那公主真是冤枉微臣了。”薛绍不急不忙的道,“微臣可是记得,从未在公主殿下面前,做过失信之事。”
“你还狡辩?”太平公主正过脸来,很想凶巴巴的瞪上薛绍两眼,可是与他的眼神一触,又没来由的脸蛋儿一红将心软下心来。于是,原本预想之中的厉声斥责变成了嘟嚷的抱怨,“你可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