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这么做,必有他的道理。二位将军如果莽撞兵去往牧院滋事,非但是自己闯下大祸,还有可能会牵累了少帅。”
听完这话,二将顿时冷静了许多,频频点头,“言之有理。”
“那郭将军何不教我们,该要如何做?”
“我不知道。”郭安迷茫的摇头,“少帅的原话就是,让我携紫金符连夜进营,看望一下二位将军。事毕之后,回去覆命。”
党郭二将居然是同时一拍脑壳,“你这么一说,我们就明白了!”
郭安顿时笑了,心说这二位将军朝夕相处得久了,连习惯性的小动作都是一样的。
“此等机密,我等就不必多作议论了。”党金毗凑近了一些,小声道,“请回复少帅,就说我兄弟二人知道该怎么做,一切请他放心。洛水大营从即日起只认少帅,不认其他!”
郭安二话不说抱拳一拜,“告辞!”
“等等,我派近卫送你出营。”
“不必了。我怎么来的就怎么走。惊动的人越少就越好。”
话刚落音,郭安就消失了。
二将吓出了一身冷汗,党金毗惶惶道:“少帅身边真是卧虎藏龙。这郭安若是个刺客,你我怕是早就死得冰冷,不到天亮都没人现。”
“是啊!”郭大封也拍着胸口,“我们那些近卫部曲,平日里总以精锐自居,个个自命不凡到处耀武扬威。今日和郭安一比,简直就是一堆堆的稀牛粪不行,回去我得狠狠的收拾他们!”
“兄弟,这是次要。”党金毗连忙提醒道,“你想想以前的那些事,要是没有少帅的庇护,我们恐怕早就被裴炎老儿收拾掉,或是被迫跟着他一起跳进火坑了。又哪来的今日?”
“对,对……”郭大封冷静了下来,频频点头。
“你再想想今夜之事。少帅若是想要取我们的项上人头,那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在此之前,他若是想要撤掉你我二人换上他的嫡系心腹,对他这个兵部尚书来说,更加只在翻覆手之间。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党金毗小声说道:“值此特殊紧要的时刻,他派人私下进营前来知会你我二人,这既是严厉的敲打,也是对我们莫大的信任。咱们兄弟俩,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以示响应?”
“那做点什么好?”郭大封一脸迷茫,“方才郭安也说了,我们擅自行动非但帮不了少帅,反而会害了他!”
党金毗一拍脑壳,“咱们练兵!狠狠的练兵,搞出点大动静!”
郭大封也是一拍脑壳,“对!就像上次,少帅起的右卫大讲武!!”
“我马上叫记室来书写公文,上请兵部批示!”党金毗说完就要冲走。
郭大封一把将他拽回来,“还请示个屁,先干了再说!”
党金毗愣住了,“不好吧?这可是全营而动。若不得号令,私下调动五十人以上都判死罪的!”
“都有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迂腐!这请示来请示去,不得十天半月才批下来?”郭大封一巴掌拍在了党金毗的脑壳上,“你想想,就算现在少帅没在兵部了,不是还有姚元崇?咱们一边着手大演武,一边向上请示。其实就算咱们不请示,姚元崇这个大聪明人也会给咱们先造一份请示以备查堪的!你放心了不?”
“还说个屁?动手!”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