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奔放,带着笑音,“还有刚捞的鳜鱼,要不你也来点?”
“来着!”薛绍半点也不客气。
又一声响,好像是网兜之类的东西扔上了甲板。
“哈哈!”薛绍像个孩子一样的大笑,“老六果然厉害,一色齐尾的鳜鱼仔,上好货色啊!”
“那还用说!”郑老六大笑,“薛公忙着,小人又得去张罗结网了!”
“行,你忙。”薛绍笑道,“改天请你喝酒!”
“好说,好说!”
上官婉儿很少接触到这种乡土十足的民风气息,此时听着这些言语她甚感应该新奇之余,心中更是充满了甜美和温馨。
这才是生活该有的味道吗?
薛绍像个小贼一样拉开滑门溜了进来,手里提着水淋淋的两坨东西。
“呀,这是什么?”上官婉儿惊叫。
“鳖,甲鱼,也叫团鱼。认识吗?”薛绍笑道,“很补的,好东西啊!”
“这、这……好可怕的样子!”上官婉儿瞪大了眼睛,“能吃吗?”
薛绍大笑,“你没见过?”
“我见过熟的,没见过这样的。”上官婉儿满怀好奇的看着那个黑乎乎的大甲鱼,“它……咬人吗?”
薛绍猛一张嘴对着上官婉儿“嚎”了一声,吓得她往后一缩。
“好坏!……吓死我了!”上官婉儿惊乍乍的道,“这东西,真的咬人呀?”
“别怕,煮熟了就不咬人了。”薛绍笑道,“你歇会儿,我去煮饭。”
上官婉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还会做饭?”
“你是想说,君子远庖厨吗?”薛绍提着两个网兜往外走去,笑道,“可惜了,我只是一个采花大盗!”
上官婉儿一把扯过被子来闷头笑,不搭言了。
稍躺了片刻之后,上官婉儿起身着衣。刚一坐起,却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微疼。
她不由自主的咝了一声秀眉微颦,然后又是脸上一红嘴角扬起了笑容。
“他太雄壮……”
起了身来,上官婉儿在这一张特别巨大的睡床上,急急翻找昨日那件白狐大氅。终于在床脚边找到了它,翻翻一看,有一块刺目的血迹。
上官婉儿的脸顿时红成了一片,脑海里便开始回映昨日甲板上的旖|旎一幕。
“好荒唐,我们居然就那样的……”她自言自语,都觉有些说不出口了,只是心中想道后来是他抱我回房来的吧,当时的情形我怎么半点都不记得了,像是宿醉了一场?
看着这件有价无市的白狐大氅上的血迹,上官婉儿心中渐渐一阵羞急难耐。她连忙穿好了衣物走出了房来,想要将这血迹洗去。低头一看,船舷离水高约三尺,手边不见水桶等物,弯腰下身却又有些怕水。
一时间,她呆愣住了,“这……如何是好?”
薛绍在后舱里剖鱼洗鱼的忙得不亦乐乎,这时出来打水看到上官婉儿呆在船舷边,急道:“你出来作甚?很滑的,别摔下去了。”
“我……我没事!”上官婉儿急忙闪回了房内。
薛绍见她手中拿的白狐大氅,心中反应了过来。他呵呵一笑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洗了一把手回到房内。
上官婉儿拽着那件白狐大氅坐在床上,见到薛绍进来,连忙扭过了身去。
“怎么了?”薛绍坐上床爬到她身边,小声问道。
“弄脏了……”
薛绍揽她入怀小声道,“留着,不许洗。”
“说什么胡话?”上官婉儿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