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琢磨着如何对付这俩人呢,一阵脚步声传来,就看到老公爷张懋在管家张忠的陪伴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张懋开口第一句话,差点没把苏瞻给吓死。
“小皮猴,你小子还学会藏私了,今个喝的酒着实不错,甚是浓烈,你弄上几坛子,给老夫送过去!”
嘶,苏瞻欲哭无泪,都是朱厚照和张仑惹出来的货。面对老公爷,苏瞻偏偏还不能发火,只好跑过去弯着腰陪着笑。
“老祖宗,你这不是难为晚辈么?那酒是用几坛子酒蒸馏酿制出来的,本来想着配置香水用的,立言还正犯愁往哪去弄酒呢,你老人家张口就是几坛子.....”
“用来配制香水的?”张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前些日子,也听儿媳妇说过那什么化妆品的事情。
张懋从来不操心钱财的事情,但他也明白英国公府的情况,要是再不想办法搞些钱,早晚得出大问题。
“既然如此,也不难为你了,等宽松些了,给老夫多准备点那种好酒”张懋抚着胡须,也没急着走,“听张仑说,你手艺不错,今晚上老夫就在你这边吃了。”
“好嘞,你老先歇着”苏瞻喜笑颜开,拉着朱厚照和张仑就进了厨房,这俩家伙还想偷懒,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月上柳梢,酒过三巡,张懋老怀大慰,赞不绝口的夸着苏瞻。谁能想到苏解元竟然还有如此手艺,那帮子书生不是一直叫嚷着“君子远庖厨”的么?
张紫涵直到酉时末方才回到家,用饭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个人,“二娘,爷爷呢,今个不是一早就回府了么?”
“他呀,今晚上在立言那边吃了”曾夫人回话的时候,偷偷地瞧了瞧张紫涵的脸色。
果然,一听张懋正在苏府用饭,大小姐的俏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蕴怒,甚是生气的哼了哼,“爷爷怎么这般没立场?”
没立场?孙夫人和曾夫人相视苦笑,你吃醋较劲,给苏立言脸色看,难道一大家子也得紧跟你的脚步?
“死丫头,你还讲不讲理了,什么就立场不对了?多大点事情?你爷爷还娶了十几房妻妾呢,你用得着这般较真么,更何况,立言好像也没做什么啊,他也是被逼的!”
孙夫人对这种事情很看得开,勋贵豪门哪个不是七八房妻妾,最重要的是谁能占据大房位置。
苏瞻再怎么说,也是开封解元公,少年成名,能力出众,年轻人火气旺,偶尔偷腥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不是还没成婚么?
曾夫人借着孙夫人的由头,也出言劝诫道,“涵丫头,立言那边,你敲打敲打就行了,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京城里,像他这么大,要相貌有相貌,有才学有能力的,哪个不是左拥右抱的。也就苏立言,畏惧你,什么都不敢做。”
“她还什么都不敢做?二娘,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无耻,那东西就.....”
大小姐脸色羞红,曾夫人杏眼一瞪,很霸气的回了一句,“什么这东西那东西的,你还不得早晚都得看,没了那东西,那还是男人?”
“啊?”大小姐哪里是曾夫人的对手,羞的满脸通红,“二娘,你说什么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