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膳房里的火工僧人,都有武功在身,做出来的菜,无论是刀工还是火候,都恰到好处。虽然是素菜素饭,但陈彦至吃得非常舒心。
吃完了碗里最后一口饭菜,陈彦至喝了一口茶,对方证大师说道:“少林寺的素斋,味道不错,比吃酒肉还要养身。”
方证大师笑着说道:“陈左使喜欢就好。贫僧还担心你吃不惯敝寺的斋饭呢。”
“我不挑食。”陈彦至说道,“方证大师,你不是说有事情想要和我谈吗?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方证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陈左使,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你能放任我行他们一马。”
陈彦至眼神闪过一丝讥笑:“少林寺果然是佛门圣地,任我行那样的人,方证大师都能容忍,真是令人佩服啊。我早就说过,我和任我行没有私仇。这次来少林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他不放弃争夺教主之位,执意要与东方教主和我为敌,我没有办法。只要方证大师,能说服任我行放弃做教主的想法,我和他就能和平相处。”
方证大师叹了口气:“冤冤相报何时了。陈左使,希望你今后还是要少造杀戮的好。”
陈彦至说得:“我陈彦至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绝对没有主动杀过一个好人。算了,方证大师,我们还是推心置腹地谈一谈吧。这样谈话,我有些不习惯,很累。”
“少林和武当的意思,五岳剑派各大掌门清楚,本座和东方教主同样心知肚明。你们无外乎就是要利用任我行和令狐冲来对付东方教主和我,以此来削弱日月神教的力量,减弱日月神教在江湖上的影响力。”
“不过,我在此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师,黑木崖有我和东方教主镇守,日月神教绝对不会乱。任我行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至于任我行和五岳剑派中的某些人结盟合作,我是一点都不在乎。任我行和令狐冲这次能全身而退,离开少林寺,正是因为大师和冲虚道长等人在一边虎视眈眈。否则,他们岂能还有命在?”
日月神教里不但有东方不败这位天下第一高手,还有陈彦至这位绝顶强者在,占据着上风。
任我行、令狐冲、左冷禅等人,虽然人多,但人心不齐,再加上他们能对抗东方不败的高手一个都没有,想要扳倒东方不败,铲除陈彦至,几乎不可能。
当然,如果少林和武当出手,那就另当别论。
方证大师一身易筋经内功精纯无比,陈彦至和他单打独斗,胜算最多只有五成,加上冲虚道长,陈彦至就要跑路。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一直都是坐山观虎斗,很少参与到江湖中的厮杀中来。那是因为他们武功高强,已经不屑去拼杀。
东方不败如此,风清扬如此,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同样如此。
武功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就深藏不露。
任我行、左冷禅、岳不群他们的境界,就要低一筹。他们还在被自己的世俗欲望所支配。
方证大师一脸严肃地说道:“陈左使,既然我们将话都说开了,那大家就不用在遮掩。这几年来,有你和东方不败在,日月神教的势力扩张得太快。”
“你们的那个杨总管虽然为人贪婪,做事糊涂,但有你陈左使的执法堂制衡着,杨总管的那些事情,无伤大雅。五岳剑派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就连少林寺和武当山,都感到了来自你们日月神教的压力。希望陈左使能离开日月神教,否则,他日我们必将会成为敌人。”
陈彦至摇了摇头,说道:“方证大师,你这就有点强人所难。说实话,我对日月神教没有什么感情和归属感,但是我端的日月神教的饭碗,自然要为日月神教做事。俗话说,在其位,谋其政。尸位素餐,不是我陈彦至的做事风格。少林寺真的有一天和日月神教为敌,到时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