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息怒,神医息怒!”刘禅连忙安抚道:“是被一个恶人打的,我今日遇到了便将他救了下来,那个恶人我不久就会惩处他的,他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吧?”
听了刘禅的话,张仲景这才改怒为喜,笑道:“他的身子骨硬朗的很,挺了过来,我回去研制药膏,稍后派人送来,早晚涂抹,一个月后便可以痊愈了。
另外这孩子的身子骨不差,只是吃不饱饿得有些瘦弱,我另外再开些补药,等他身子恢复了,以后不失为一个练武的好苗子!”
“哦?”刘禅闻言大喜道:“先生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我派人送去便成!”
“老朽就知道公子喜欢人才!”见刘禅如此,张仲景哈哈一笑道:“药材且先不急,我先回去研制药膏,治好了他的伤势在慢慢为他调理身体,到时候需要在问公子要!”
“嗯!邓艾,替我送送神医!”刘禅点了点头,送着张仲景出了房间,又让邓艾送张仲景出府。
送走张仲景,刘禅回到房中。
马良,潘濬二人已在床榻边询问黄煦。
二人询问了一番之后,便是满脸凝重之色
潘濬一拍桌案,冷喝道:“这士仁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如此对待府中下人,我羞于与他为伍!”
潘濬皱着眉头,一脸凝重之色:“最关键的还是士仁府中的秘密人物,难道真是江东细作跟他联系上了?”
刘禅见此说道:“士兵已经叫到门外,两位先生不防问问!”
二人连忙走出房间,刘禅跟着二人走了出来,院子里十来个护卫也都被叫了过来。刘禅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将在城门处和在士仁府中的见闻告诉两位先生!”
一众士兵闻言,纷纷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城门的防御十分松懈,公子找来一个士兵询问,那士兵却是士仁让他们不必严加防范的!”
“士仁在府中喝的醉醺醺的,公子到时他正在打骂下人,还说要把他打死拖出去喂狗。”
“公子故意说是被细作行刺,士仁却说他已经让士兵严加防范,加强戒严,公子便叫来那士兵与他对质,然而那个士兵却不敢说实话了。”
“那个细作的身份是江东细作,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士仁却一口说出就是江东细作,细思极恐啊先生!”
“士仁他不得不防啊。”
马良,潘濬二人听了许久,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马良沉吟道:“故意下令士兵防备松懈,又一口道公子遭遇的乃是江东细作,还有那黄煦所说士仁这段时间见过的可疑人物,这士仁,莫不是真与江东有所勾结?”
“你们先下去吧!记住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刘禅摆了摆手,遣散了士兵。
潘濬脸色凝重道:“如今诸位将军都不在江陵,若是这士仁投靠江东,祸乱江陵,那可真是后患无穷啊!”
刘禅见此询问道:“有两位先生在,这士仁难道很难对付吗?”
“不好对付啊!”潘濬摇了摇头,解释道:“如今江陵有一万兵马,其中大多是从江陵周边的百姓之中招募而来的,人数大概在八千多左右。另外一千多人,是士仁的本部兵马!但各位将军离去之后,城中只有士仁一位大将,因此兵权都落在士仁手中!”
刘禅闻言也不由得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他神色一动,继续问道:“一千多本部兵马?其中属于他的部曲私兵又有多少?”
本部兵马,指的是属于将领掌管的部队,平时这些士兵的训练都是由将领负责。但这些士兵是国家给予将领的,并不是属于将领的,只是交给将领掌管,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