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天下高手,也不知自己的武艺处于什么水平,不禁询问道:“哦,不知在下的武艺,可比得上那些闻名天下的将军?”
经过这一战,张飞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之巅峰略有不如,撇了一眼这两年鬓角生出的的白发,张飞摇头一叹道:“张辽徐晃太史慈之辈已经老了,我也年近五十,等过些年,便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啦!”
张飞虽未将话说透,但柳隐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张辽,徐晃等人年轻时,他不是这些人的对手,然而如今他们老了,自己应该拥有与他们一战的能力。等过些年,这些人变得更老了,或者病死了,他就应该是天下第一梯队的高手了。
但前提是,没有如关张这般凶猛的高手出世。
张飞翻身下马,向着柳隐问道:“可会喝酒?今儿我高兴,去陪我喝几杯如何?”
柳隐摇了摇头道:“这……军营之中岂能饮酒?”
张飞眼睛一瞪,叫骂道:“军营之中乃是大丈夫待的地方,大丈夫就该喝酒,如何不能饮酒!”
说罢张飞便要去拉柳隐,先前张飞在点将台已经喝了两三坛了有些微醉,如今有战了许久,动作过大,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刘禅上前扶住张飞,责备道:“三叔,你自己饮酒也就罢了,怎么还蹿腾别人喝酒,你看你下马都不利索了,在喝酒呀,这一身的武艺,都得喝没了。
你不是一直厌恶吕布吗,怎么还学起他来了?张任将军,你去把军营的酒都给收起来,三叔要是继续喝酒,你就跟我说,我去告诉父亲,让他给三叔禁酒一年!”
张飞虽心知喝酒对自己的身体有害无益,但还是不肯戒酒,反驳道:“你怎么还把我跟三姓家奴相提并论,他那是沉迷女色所致,我是越喝越精神!”
不过刘禅让张任收酒之事,却没有阻拦,显然也是打算不在军营之中喝了。
张飞看着柳隐说道:“你叫柳隐是吧,回头我向哥哥保举你做校尉,范强张达两个比起你来可差远了,你便做我的副将吧!”
刘禅闻言,对着张飞说道:“二叔,柳隐不仅武艺高强,听说还有才名,我先前让张任他们增设了兵法韬略的考核,不如让他一试?”
张飞不由得惊讶得看向柳隐:“哦?你还懂兵法?”
“略知一二!”柳隐拱手道。
张飞闻言笑道:“既然如此,便让孟起,张任考考你的兵法吧,若是不错,我待会便向哥哥举荐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