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点了点头,张郃咬牙切齿,恨恨道:“难怪先前庞德一命换伤,原来是在刀上淬毒了,我们围攻庞德时,多多少少,都被他换了些伤。”
夏侯渊连忙说道:“快让军医看看伤情如何!”
二人脱去战甲,只见郭淮肩背上有着一道刀伤,伤口倒也不严重,只是毒性发作,伤口红肿,留着红黑血液。
至于张郃,则是左臂有一处刀伤,情况与郭淮,曹真差不多。
医者正在为夏侯称诊治,回头看了看三人伤口,摇了摇头道:“都是乌头毒,好在你们三个,伤情不重,而且你们围攻庞德之时,庞德厮杀了一阵,刀伤的毒液,淡了许多。只是还是需要休养,不可走动,否则仍旧有恶化的危险,不过你们几个,应该只需要休养个七八日,就没有大碍了。”
张郃,曹真等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休养七八日倒不是不可以接受。
“既如此,只能暂缓对阳平关的进攻了。”夏侯渊叹了口气道:“尔等都是魏公肱骨,若是因为攻城而导致伤情恶化,一但有损,就算夺取了阳平关,也是得不偿失,军心反而不稳。”
众将点了点头道:“只能如此了!”
躺在床榻上的夏侯称咬牙切齿道:“庞德匹夫,我誓杀汝!”
众人闻言,眼中都闪过一丝无奈,似庞德这种狠人做他们的敌人,却太过可怕了。
不怕死,行事作风又毒辣,太棘手了。
“对了!”曹真好似想起了什么,拱手道:“出兵前,我曾建议将军率兵占据关城道,以免刘备派兵出阳平关,将军不许,没想到刘备果然派兵出了阳平关。
如今马超来了,却不知他还有没有后续兵马,就算没有,也必定有押运粮草辎重的队伍,如今当派一支兵马,占据谷口当道下寨,拦截马超的辎重队伍。”
“悔不听子丹之谋啊!”夏侯渊闻言一拍大腿,眼中满是悔恨,出征时曹真便建议他率兵隔绝关城道,避免刘备派兵出阳平关。可他却信誓旦旦的说刘备不会派兵,如今马超来了,却是打了他的脸。
若是一开始就听从曹真的建议,那马超就过不来阳平关,此刻庞德必定已被斩杀,大军也可能入驻了阳平关了。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夏侯渊沉吟一番下令道:“夏侯霸,如今众将皆需静养,明日便由你率领五千兵马,前往山口,当道下寨。”
“诺!”夏侯霸拱手领命。
很快,新的一天便到来了。
阳平关城头上,城中守军严阵以待,马超,马岱二人站在城头上,居高临下,望着远方的曹军营寨。
虽然庞德说了,他在刀上淬毒,曹军大将皆会中毒,无法率兵来攻,但马超还是无法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曹军将领不管伤情,仍旧率兵来攻,阳平关这边没有做出防备,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不过马超马岱二人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曹军营寨那边,也没有出兵攻打阳平关的动向。
马超见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对着马岱下令道:“派出一支斥候,过去打探情况!”
“诺!”马岱拱手领命。
马岱正欲派出斥候,只听得城头上一人说道:“来了,来了,出兵了!”
马岱连忙回到关城边上只见曹军营寨那边,出来了一支兵马。
汉中军中众将见曹军出兵,皆紧张不已,纷纷下令道:“快做好防守准备!”
马超看了一阵,摇了摇头道:“不对,兵马只有几千人,又有辎重车,不是来攻城的!”
果然,只见那支兵马并不是赶往阳平关这边,而是向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