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上前扶住旬妤的胳膊亲自将她侍奉到主位上坐下,苏全忠则是挑着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黄天祥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伯邑考只能硬着头皮道:“母亲,方才她们两个去帮三王子拿酒了。”
旬妤转头看了子辛一眼,就见他的嘴角飞快向上挑了一下,就知道他这是故意使坏甩掉了两个丫头,便道:“你们三个大男人也是,怎好让两个丫头去做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崇侯虎在一旁,听旬妤在说道传出去这三个字的时候稍微加重了些力道,赶忙笑道:“公主多虑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人,都是嘴巴严的,怎么可能让这么丢人的事情传出去。”
伯邑考站在那里,一记眼刀狠狠射向崇侯虎,却被他毫不客气的回瞪了一下,并说道:“大公子处心积虑的为姜小姐和三王子制造相处的机会,真是堪为月下老人之表率啊。”
若不是旬妤在这里震着,怕是伯邑考早就冲过来给崇侯虎一拳了。
子辛生怕崇侯虎闹起来没完,出声喝止道:“就你话多!”
崇侯虎耸了一下肩膀道:“真是,还不让说实话了。”
黄天祥像是个馋猫一样的插话道:“公主殿下,咱们能品尝这花瓣酒了吗?天祥肚子里的馋虫早就闹腾的不行了呢。”
这么些人就属黄天祥年纪小,长的又随了贾氏那般漂亮,现在一副小馋猫的模样,招的旬妤欢喜道:“能能能,把你馋坏了,黄飞虎还不得和本殿算账,划不来呢。”
那边早就有手脚麻利的宫女打开酒坛子,将酒液均匀的倒在了一排象牙杯里面,白色的象牙杯趁着浅红色的花瓣酒,看起来很是漂亮。
子辛方才出了永安宫就运气了内里,几乎可以说是脚不沾地的就赶到了缥缈阁,落在后面的姜姬和商淑瑶两人可就悲催了,因为十七将她们带进大殿,指着两个酒坛子道:“我们家大公子一共准备了四坛花瓣酒,方才三王子带走了两坛,这剩下的两坛,就劳烦两位小姐了。”
姜姬和商淑瑶怎敢当得起劳烦二字,赶忙上前一人抱起了一坛子,还跟十七客气了两句,刚走出永安宫没两步,就累出了一头的细汗。
因为,剩下的这两个酒坛子,明显比刚才子辛带走的那个大了足足一圈,要是安小然在场的话,能估摸出一个酒坛子再加上里面的酒液,至少有十五斤左右。
按理说这十来斤重的东西,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没有什么,但是对于两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来说,可就不是什么轻巧事儿了,再说了,这是两个圆滚滚的酒坛子,只能双手搂抱着一个姿势,从永安宫到缥缈阁这么远,双手不酸才怪!
商淑瑶实在是走不动了,说道:“姐姐,咱们歇一会儿再走吧。”
姜姬也觉得一双胳膊酸麻的都快没有知觉了,但还是咬牙道:“你没听见三王子刚才笑话我们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吗,若是再停下来歇息一通的话,可就更没脸了。”
商淑瑶一听这话,只能咬牙跟上姜姬。
就在她们两个额头上的汗水凝聚到黄豆般大小,一颗颗往下低落的时候,缥缈阁终于到了。
苏全忠和崇侯虎远远的就迎了上来,一人接过一个酒坛子,单胳膊抱着跟玩儿似的,笑道:“辛苦两位小姐了,公主殿下说了,可是要好好的赏你们呢。”
姜姬抹着头上的汗道:“不过是件小事情,怎么好当公主的赏。”
崇侯虎道:“那赏你要是不要,可别怪我抢了。”
商淑瑶忽然来了兴致道:“能让北伯候动心的,肯定是了不得的宝贝,那我可要定了,才不要让给你。”
崇侯虎嘿嘿笑道:“放心,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