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才伏着身子坐起来,问道,“太子是想看奴才是否与太后有苟且吗?”
宴凛站在一旁看他,一身黑衣,目光冷肃。
“奴才知道了。”听到宴凛不答,萧藏就知道了,他伸手向腰带,慢慢将外面深色的罩衫脱下来。
显示光洁圆润的肩膀,而后是少年纤细的腰身,等到他都要将里面的亵衣都褪下来的时候,宴凛忽然上前,将他松开的衣服一拢,把他的身体紧紧包裹了起来。
“太子……”
宴凛眼中的冷意,已经全然消退了,他只是在此刻有些迷茫,“我没有不相信你。”
萧藏看到压在身上宴凛,宴凛也低下头来看他,这在宫人面前喜怒无常的太子,在他面前却还是像当年那个任性的孩童一般。
“我只是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宴凛将头埋在萧藏的鬓发间,声音温柔下来,“萧藏——”
萧藏抬起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一定要在我身边,不然……我不知道,即使我以后当了当皇帝,又有什么意思。”宴凛对皇位的执念,只源于父皇对他的不公,对他母妃的不公。
“奴才会一直陪着太子。”
“我知道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宴凛在他鬓发中磨蹭了一下,刚才缱倦的言语,忽然一下子变得阴郁起来,“花如梦那个老妖婆,我迟早会……”
萧藏的手攀上了宴凛的肩膀,用一个算是拥抱的姿势,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