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杀了你,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就是我。”
萧藏大脑一片空白,他眼中像是忽然多了五颜六色的光,让他仿佛悬浮在云端一般,“那你杀了我啊,反正——我如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活着……”后面一句已经低不可闻,宴寰只听到了前一句,他咬着萧藏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你吗——早在回来时,我就想着要将你挫骨扬灰。”
萧藏被他咬的绷紧了脊背。
“你这妖精!”若不是后被他蛊惑,他又怎么会又跟着他来了这样的地方。
“不要咬……”疼。
宴寰听他呓语,竟真的松开了牙关,他看着萧藏被他咬出血的脖颈,又恨又怜惜的道,“你让人去杀我时,可知我被一剑穿心的疼痛。”
汗涔涔的背抵着身后的柱子,失神的双目涣散的看着前方。
宴寰刻意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到最后时,明知萧藏经受不住,还逼他共同跌入汹涌的情潮中,等到外面天色昏沉,宴寰才披上衣服站起来。萧藏此时早已气息奄奄,偏偏那一身糜烂的痕迹,让他显得如此的勾人。
“我还会再来的。”宴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阴玉留了下来,“你此后,休想摆脱我。”
不知是出于什么恶劣的心思,宴寰将阴玉塞入萧藏滑腻的股间。而后他揽着他的脖颈,咬了萧藏的唇瓣一口。在临走时,他看了地上的萧隽一眼,其余几个家奴都已经没了声息,偏偏萧隽还有一线生机。正当宴寰准备杀了他的时候,窗户上忽然映照了明亮的火光。
“将军——就是这里!”
宴寰知道此地离军营很近,若是他再留下去,怕是要被楚星河捉住。他放弃了现在取萧隽性命的打算,在士兵搜上楼的时候,跳窗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