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宁静, 天地之间, 仿佛只有他们两人而已。气氛太过柔软, 徐洛阳心口发烫,他抬手抓着戚长安的衣领, 倾身上去, 舔了一下对方淡色的嘴唇, 呼吸比之前要急促不少, 呢喃一样说到,“长安, 要不要一起?”
戚长安的手松松地揽着他的腰,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料,被徐洛阳感觉得清清楚楚。他趴在戚长安的胸膛上,仰着头看他, 眼神湿润,“我明天一天都没安排, 后天才会开始看剧本。”
原本看完斯图的秀之后,他就要回国,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要等着孟华章的剧本,所以会耽搁几天。这样一来, 紧凑的日程安排就暂时变得宽松起来。
徐洛阳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 他心里也清楚, 不仅是他自己想, 戚长安也很想。两个人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 早上起床时,各自的生理反应都瞒不过对方。
再加上之前已经用手弄过一次,如果不是徐洛阳自己突然受伤,这件事早就水到渠成了。
戚长安的手撩开徐洛阳的衣服,毫无阻隔地抚着他的脊骨,眼神逐渐变深,“那闹闹要答应我,双修的时候不准哭。”
哭?怎么可能!徐洛阳秒秒钟炸毛,义正辞严,“戚先生,我必须要十分严肃地纠正你这个错误的观点!”说着,他又泄了一点气,忐忑地问戚长安,“真的会哭?应该不会很痛吧?如果真的哭了的话,很丢脸的啊!”
戚长安去咬他的耳朵,低声回答,“是会爽到哭。”
徐洛阳耳垂马上就红了——被艹哭什么的,肯定是假的!但如果是真的……
他又想起一个关键点,“秘密武器带了吗?”
戚长安点头,“一直都带着。”
听到这个回答,徐洛阳趴在戚长安胸膛上闷闷地笑,笑完了又去亲戚长安的嘴唇,“我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
“嗯,时刻都准备着的。”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长安!徐洛阳先坐起来,轻咳了两声,“戚先生,这里可以洗澡吧?我想先去洗澡。”他盯着木桌上摆着的水杯,就是不看戚长安,还重音强调,“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一起洗的!”
戚长安笑起来,“那我和你一起洗好了。”
“……”这有什么区别?
在树屋的一侧,用木板隔了一个小隔间出来,充当卫生间和淋浴房。里面空间极为狭窄,刚好够一个人活动,两个成年男人一起站在里面,就只能紧贴着。
一个澡洗得火花遍起,徐洛阳裹着黑色绣银纹的睡袍先一步跑出来,连着喘了几口气,又揉了揉一直在发热的耳朵,有些坐立不安。
他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发呆,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下意识地张口道,“长安,我们在这里,算不算是野-合?”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了,对方的身体贴上来,还带着湿热的水汽。徐洛阳的睡袍原本就系得松散,戚长安直接把手探进去,一寸一寸地抚着他敏感的腰,还一边认真地回答问题,“算。”
徐洛阳脑洞很大,“那说起来,我们不仅是野-合,还是树震!”说完,他自己先被自己逗笑了。
不过笑着笑着,徐洛阳就感觉到从后面抵着自己的钥匙变得越来越硬,就算是隔着睡袍,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充血灼烫。他瞬间就不敢动了,回忆起戚长安的尺寸,又有一点怂,“长安我们——”
“嗯?”发出这声鼻音的同时,戚长安充满侵略性地往前顶了顶,之后也没有退回,而是用钥匙缓慢地蹭着徐洛阳。
肩膀也被戚长安细致地吮吻,激起一阵颤栗,于是徐洛阳即将说出口的话,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