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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不少人已经紧握双拳,浑身发颤。
怎么能这样……
虽然卢伟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这样……欺人太甚!
“怎么?卢总还是过不去?”萧咏隔着理事长问道。
卢伟面皮几经抖动,从业多年来,还没人能把自己逼到这份儿上。
萧咏并不是高明,而是野蛮。
野蛮地运用手上的资源,野蛮地掠夺。
最后披上一身体面的外皮。
除了妥协,是否还有第二条路?
正此时,张逸夫终于有动静了。
他盯着自己的酒杯,用不高的音量打破僵持的氛围:“萧咏啊,你最晚到,还没有敬过我吧?”
强行解围,卢伟心下感激,借机立刻抽回胳膊说道:“对对,还没敬过。”
萧咏眉色一紧:“我敬的所有前辈,是张总自己没举杯吧?”
“你算什么?”张逸夫默默抬头,“你凭什么一句话就敬所有前辈?嘴里叫着前辈,心里有半分尊重么?敬前辈酒,就要一个个来吧?”
“……”萧咏面色一赤,“大家都受这敬了,唯独你排场大?”
“口里受了,心里也要受。”张逸夫直接问他左边一人,“王总,你受萧咏的敬么?”
打酱油的某王总,立刻慌了。
“我……”王总咽了口吐沫,“萧总叫着前辈,最好还是一杯杯来吧?”
“看到了么?”张逸夫冷笑道,“叫前辈,就要做对前辈该做的事,摆出后辈的姿态,不然就不要叫。”
他说着,望向副理事长:“从理事长开始,重新来,一杯杯来。”
萧咏僵在原地,不知再如何辩驳。
众人心下大振!
对付土匪,还是得上土匪啊!
卢伟除了震动,心中更满是感激。
肯赌上筹码,肯真出手的,放眼天下,也唯有张逸夫了!
张逸夫,我敬你一辈子!
有张逸夫开头玩蛮的,一些对萧咏不满的人也开始发言起哄。
“是啊,叫着前辈,就该一杯杯来吧?”
“从理事长开始,来来。给萧总斟上!”
“不必如此刻板了吧。”副理事长咳了一声,“心意到了。”
“姿态也要到,理事长。”张逸夫瞪着副理事长沉声道。“您身为这里的长辈,该有长辈之风。莫让其它风吹走了。”
话里有话,副理事长也被噎了回去。
张逸夫跟他打过交道的,被这位副理事长哄回去了。副理事长自以为高明,其实不然,他的职位本身就是个摆设,偶尔可以发挥作用的时候还一个屁都没有,那好,你自己没把自己当个东西。我也不用拿你当东西了。
“萧咏,不愿意敬现在就可以走。”张逸夫冲萧咏催促道,“我初次参加聚会的时候,可是人人都敬的。”
“我敬!”萧咏被逼得没路,无非就是敬酒而已,不折面子,当即举杯,“理事长,后辈敬您。”
“好好。”理事长也只得举杯,“收到了。”
二人干过一杯。萧咏走到卢伟身旁,不甘道:“敬卢总。”
“嗯。”
“你看,卢总胸怀坦荡。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也受了你的敬。”壮胆男又来劲了。
萧咏轻哼一声,也不辩驳,依次敬酒,壮胆男那里还难为了他一通,逼他喝了三杯,真论到酒场上的各种流氓,萧咏还真不是眼前这帮人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