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闫博唯找过来的目的并不是郑彦,而是凌含章。
原来,一开始凌含章碰上郑彦等人时闫博唯刚好去停车了,因而两人并没有碰上。
后来,闫博唯停好车子找到钟意,这才得知凌含章回来了,想着凌含章肯定没车回城,便主动找过来说是要把他捎回城里。
可巧这个时候郑彦也该登机了,两人想说的话都被杜子琪那个电话给搅了,因此不管是郑彦还是凌含章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遗憾。
尤其是凌含章,更是气得直磨牙,没少抱怨弯弯,早不过生日晚不过生日,干嘛偏偏要在今天过?
过就过嘛,干嘛非要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这个小丫头究竟想做什么?
可惜,没等凌含章捋顺弯弯和刘光溢的关系,他就跟着闫博唯上车了。
一上车,就由不得凌含章胡思乱想了,因为闫博唯开始问他话了,问他从哪回来的。
论理,这问题也简单正常,一般人在机场见面都会来一句,可问题是凌含章是军人,他的身份是不允许他轻易出国的。再则,凌含章对闫博唯也有了戒备之心,自然不会说实话,只说自己去了一趟帝都。
好在他的行李在出了闸口后就被他处理了,看不出从国外回来的痕迹,因而闫博唯一时倒也没法判定真假,只是看了眼凌含章明显黑了一圈的脸,倒是没多问。
凌含章见对方的眼睛落在了自己脸上,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是不是晒黑了不少?最近的训练多了些,且还是野外作业,没办法,军人就是辛苦。”
说完,凌含章没等对方回答,又道:“对了,上次回来听郑彦说,钟意好像要去米国深造,阿唯,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换做我,我肯定不会答应,你看我和郑彦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我们六年的感情,终究还是败在了异地二字。”
“我和钟意也商量过这个问题,本来我这次回国就是奔着结婚的,可谁知碰上这样的事情,没办法,她不去米国的话就得去非洲,你也知道,非洲的条件更苦,与其这样,还不如选米国,好歹两年后回来工作可挑选的范围也大多了。”
说完,闫博唯貌似很关切地看了眼凌含章,“你和郑彦到底怎么想的?我听说郑彦要把房子卖了,你们两个真放下对方了?”
“放下又如何,不放下又如何,终究我们还是败给了现实。”凌含章苦笑一下,说道。
“这倒未必,我听说你们部队调动也不是很麻烦,就不能花点钱把你的关系转到杭城?”
凌含章听了这话扯了扯嘴角,“哪有这么容易?你当部队和地方一样?”
“这倒是,我没在部队待过,自然没有发言权,不过有一件事我还真是有点好奇,我听说郑彦不是因为你的军人身份提出分手的,而是因为你经常一个月一个月地失联,这我有想不明白了,难道你们部队的管制这么严格,连手机也不能用?”
凌含章笑了笑,“也不是经常这样,不过训练和工作时的确不能用手机。”
闫博唯转过头又看了眼凌含章,“我还真是蛮佩服你的,说实在的,能做出这种选择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想必跟你从小受的教育有关吧?我猜,你父母应该也是部队的吧?”
“是,我父母都是部队上的文职干部,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当年我就是想反抗家里的安排才没去军校,谁知到底还是逃不脱这个安排。”
凌含章曾经跟郑彦说过他父母是部队的,因而他也没有必要撒谎,反倒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部队其实也不错,一般人想进还进不去呢,不过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