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百姓。”
“恩师……”
面对这样的卢植,刘备只觉得无言以对。
“所以,玄德啊,你做得好,做的也对。你比我强得多了。”卢植慈祥的看着他,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这样说道:
“我也想过,如果朝廷派来的宦官向我索贿,自己该怎么办。我也知道,贿赂他,拼着玷污自己的名声,让战局稳定发展是正确的。
可我没那么多钱,想要贿赂他就必须搜刮军中或者民间。军中士卒拼着性命作战,我怎么忍心夺走他们的军需赏赐?民间百姓遭逢大难流离失所,我又怎么忍心夺走他们最后一点家产呐……
当然,我也放不下名声。明明这么大的人了,却为名声所累。明明知道是对的却做不到,我,我真是,真是没用啊……”
说到这里,卢植已经老泪纵横:“为师空长这般年纪。论经营手段比不过玄德,论行军打仗也不是玄德的对手。
玄德念我痴长几岁,厚颜占着一个老师的名头,所以出家私助我。我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为这种事去怪你呢?”
“恩师啊……”
刘备终于忍不住了,抱住自己的老师潸然泪下。
“玄德莫要哭,莫要哭。你这样,为师更要无地自容了。”卢植这样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