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有一种职业在国内特别流行,那就是气功大师,这些气功大师都有特异功能,具备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
当然了,事实证明这些所谓的气功大师都是一帮骗子,但是在那个年代,他们依旧是活跃在时代前段的那群人。
这年头,每个城市都有一大批练气功的,好些人天天拿着个电饭锅到广场上说是在接受来自宇宙中的能量。
一帮气功大师在广场上手举天空,说是在帮国家发射的卫星做托举,说是怕它掉下来。
图书馆和书店里面也有气功专栏,甚至一些医院里面都有气功诊所,那些气功大师们也都出入各种上流场所,好一幅成功人士的派头。
这股子气功热差不多在九十年代中期才渐渐消散下去,也就是现在,气功大师的身影是渐渐少了,不过这帮人留给世人的影响还是很深,不然这青年一看罗四两的表现,也不会直接惊呼气功大师了。
面对青年傻了眼的表现,罗四两也是心中大乐,他老神在在美滋滋道:“区区不才,乃青云门弃徒韩立,学习气功最重要的是要平稳气场,这样才能接受来自宇宙中的能量。”
青年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都快听懵了。
卢光耀见罗四两越说越不像话,他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抓起桌子上的一堆花生壳就朝罗四两脸上扔去。
罗四两赶紧往边上一躲,然后哈哈大笑。
卢光耀又拿起一颗水煮花生剥了起来,呵斥道:“好好说话,别没个正形。”
其实刚刚罗四两玩的只是一个小戏法罢了,最后那个戏法叫做“空碗来酒”,是个传统戏法,难度不大,大部分戏法师都能变。
但还是那句话,戏法人人会变,看的只是难度高低罢了。像罗四两这样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随便拿个酒瓶子和酒杯,在穿着短袖短裤的情况下,就把这个戏法给变了,这就是真能耐了。
听了卢光耀的呵斥,罗四两一脸讪笑:“不是,我听这个青云门在南方这一片好像挺出名的,他们那个创始人韩立好像也很厉害,我就顺便提一嘴嘛。”
卢光耀低头吃花生,不理他。
青年这才知道原来这小伙子不是什么气功大师,不过他也看出来了,这爷俩肯定不是普通人。
卢光耀放下花生,又擦了擦手,看向青年问道:“说说吧,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那青年长叹一声,把酒瓶子放下,脸上带了愁苦之色,叹声道:“其实刚刚上台的那个小姑娘是我的妹妹,亲生妹妹。”
卢光耀和罗四两对视一眼,都微微有些讶异。
青年愁苦道:“我妹妹已经失踪六年了,她今年九岁,她在三岁的时候就在火车站跟我爸妈走散了,我们找了她很多年了,一直没有找到,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人世。”
“我们怀疑她是不是被人贩子给拐跑了,我们报警了,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啊。我爸妈都找疯了,我们唯一能希望的就是人贩子能把我妹妹卖给那些没儿没女的好人家,那样至少我妹妹还能活着。我们奢望不高,只希望她能好好活着就好了。”
“我们一直在找她,直到半年前我在冀省的一个朋友突然想起来说是在一个民间马戏团上见到一个小姑娘,长得跟我有点像。我马上把我妹妹小时候的照片拿给他看,他说真的很像。”
“我这才一路追着马戏团而来,从冀省到湘省,我足足找了他们半年,足足跑了半个中国才在这里把这伙人找到,我看到了,那就是我妹妹,那一定就是我妹妹。”
“可……”青年眼中含泪,浑身都在发抖:“可我也没想到我妹妹竟然在承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