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认真。
一阵微风吹过,姚夏醒过神,犹豫了一会儿,接过了红越的剑,红越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既然收了我的聘礼,那就是我的人了。”
姚夏一手握着芍药花枝,一手拿着袖中剑,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就算是我答应了,那媒证呢?”
红越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答应的,那就算请期过了,我人在这里,也就是亲迎,至于媒证……我有天地为证,明月做媒,花为三书,六礼齐备,我叫你一声娘子,你应不应?”
姚夏咬着唇,脸已经红得没法看了,好半晌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又害羞地背过身去,红越笑了,刚想说自己是在玩笑,却忽然听姚夏低低地叫了一声夫君,她的脸颊羞红,刚说完就转身跑去,红越站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去追。
跑了不多远,姚夏就被追上了,她低低地喘着气,红越抱着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微风轻拂,芍药花摇曳生姿,月光下多了一层难言的暧昧,红越试探着吻上了姚夏的唇。
姚夏没有上妆,唇上带着一点白糖糕的甜意,红越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想要采撷更多,他抬起姚夏的下巴,俯身环着她的肩,深吻了下去。
“唔……”
姚夏伸手推他,动作却是轻柔而又撩拨的,红越微微松开她一点,靠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丫头,再叫一声夫君,我想听。”
似乎是刚才儿戏一般的三书六礼让姚夏起了一些莫名的底气,她轻轻地咬了咬唇,叫了一声夫君,声音很低,也很轻。
这两个字仿佛有着什么别样的魔力,从它出口的那一刻,那种压抑在心头的离经叛道之感顿时就湮灭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醉人的甜蜜芳香,她脸颊酡红,看着近在咫尺的红越,忽而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这对一个深闺千金来说是极为大胆的举动,红越也没有想到,只是唇上的热度让他无暇多想,他抬手按住了姚夏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回了一个更深的吻。
像遍地妖娆的芍药花层层叠叠绽开的香气撩人,像沉淀多年的女儿红陡然砸开封泥时的激烈迸发,姚夏双眼迷离,衣襟在红越的身上蹭得开了一线,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月色下好似冷玉凝脂一般,红越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清醒,只是他的视线还没能从那一抹凝玉上离开,肩背就被一双玉臂轻轻柔柔地环住了。
姚夏痴痴道:“夫君……”
红越忽然就生不起停下的心思了,他抬手抚摸着姚夏的脸颊,低眼看着她,似乎要把她记在心里似的,对上这样的视线,姚夏的眸光越发迷离起来。
芍药花丛折倒一片,密密的花叶被衣裳布料压平,碾在泥土地面上,几朵开得正艳的芍药花被挤出了花汁,染得衣料上深深浅浅,清风吹拂河岸,带得水面波光粼粼,似江海,潮起潮落。
姚夏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卧房里,她难得睡过头,林父和林远都上朝去了,院子里的丫鬟不好叫她,也就只能由得她睡,姚夏睁开眼后并没有叫人,而是疑惑地在被褥里探了探。
感觉不到疲惫也就算了,就连身上也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如果不是记得清楚,她几乎都要以为昨夜都是一场梦。
V666小声地说道:【宿主昏过去之后,红越带着宿主回到住处清洗上药,他的药抹上去之后,那些痕迹都消失不见了,药物检测等级达到A级中等,他当时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可能以为自己伤了宿主。】
姚夏也就叹了一口气,刚要从床上起身,就发觉自己的枕边放着一朵开得正艳的芍药花,她拿起花,发觉芍药花底下的被褥鼓起了一片,她掀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