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儿子终于长大懂事,可以为自己分忧了。
还一副你好好干,日后一定是一代贤王的架势。
裕王都快哭了。
他不想做贤王,不想大权在握。
他只想出门浪啊!
委屈的裕王这些日子看赵载桓的眼神都不大对劲,觉得自己被坑的根源就是赵载桓和陈景书,于是连着好些日子,裕王见了赵载桓都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
赵载桓心知肚明,倒也没在意。
嗯,想到裕王今后的工作量那么大,尤其是作为负责人,裕王肯定不能对新学一窍不通呀,赵载桓顿时就觉得被哼几声也没什么了。
甚至想着,下回是不是再送些字画给自家二哥,看着挺可怜的。
然而赵载桓的淡定和裕王的态度却叫大臣们脑补了许多。
啧,皇后刚走那会儿裕王没什么表示,大家还以为他不想搞事了,原来是等到这会儿才开始呀。
皇家果然无亲情,都是血雨腥风的斗争,哪怕是血缘兄弟之间也不能例外啊。
三月十六是陈景书的生日。
赵载桓特意提前两天给陈景书放假,又亲自选了礼物给陈景书送去。
倒是陈景书那里并不忙。
因为他和黛玉的生日只相差一个月,因此扬州老家那边的礼物从来都是一起送到的。
反而是依旧在外的陈孝祖额外送了他礼物,这几日才刚到。
在长久的敷衍之后,陈景书终于见着自家大伯给他送了一回正常的礼物了。
两斤不知道是产自哪里的上等好茶,和据说喝起来简直洗涤灵魂,让人觉得连心灵都清透纯澈起来的水。
黛玉如今也学了烹茶,得了东西便亲自动手。
陈景书见她眉目如画,动作沉静优雅,只觉得哪怕不喝茶,只看眼前这番场景就已经让人满心满足了。
等黛玉将杯子送到他面前,陈景书闻着茶香,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要夫人喂我才喝。”
黛玉嗔他一眼:“多大人了,也不害臊。”
说着忍不住去看身边的丫鬟婆子们,却见由紫鹃和艾叶两人带头,周围的丫鬟婆子看屋顶的看屋顶,数地板的数地板,一副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
黛玉脸色不由一红:“你看着办!”
陈景书大爷似的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
黛玉眼见着紫鹃一副憋着笑的脸带人退出去,不由锤了陈景书几下:“你就不正经!”
陈景书担心再说惹恼她,任由黛玉锤了几下,便自己拿起茶杯喝了,却不由眼睛一亮:“大伯这回的茶似乎也平日里的都不一样?”
换了话题,黛玉的羞恼倒是好了许多,闻言答道:“茶我不好说,但这回的水却是很不一般的。”
陈景书好奇道:“这水怎么了?”
黛玉道:“大伯说,这是他远行万里才找到的水,据说是长江源头的水呢。”
“什么?!”陈景书手一抖,差点把杯子砸地上:“长江……源头?”
虽然记不清长江源头到底是哪里,但陈景书模糊的地理知识至少告诉他那是在高原啊!
厉害了我的大伯!
黛玉道:“来的信上说,那儿的水好,还说在那里寻到了好几处各具特色的水源,这次都装了些送来。”
陈景书咬牙问道:“他什么时候去了那种地方,我怎么不知道?扬州家里知道么?”
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在几百年之后,以陈孝祖的年纪去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