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有丫鬟来问要不要吃饭,妹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晚饭,喜鹊在一旁提醒道:“夫人,您这样万一被王爷看见了会疑心的”。
妹儿点点头,但是仍是掩不住脸上的忧愁,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今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王爷”。
喜鹊也是很慎重的点点头,回话说:“奴婢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夫人放心”。
妹儿想起什么,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拿出一个小盒子,上面带着一把铜锁,小心地把令牌放进去,然后收了起来。
喜鹊有些不明白地问:“夫人,不是说要找尹公子帮忙么?您怎么把令牌锁起来了”。
“在我没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之前,我不知道怎么相信尹方”说着又叹了口气,继续道:“算了,暂且先这种,总算也是了了我一桩心事,眼下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东院
月初正在暖炉旁逗着墨墨玩,突然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北歌有些担忧地过来拉住月初问:“怎么了?可是着凉了?”
月初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啊,这些日子都没怎么出去”,看着北歌担忧的眼神,笑容又温柔了一些,继续说:“没事的,也可能是谁在想念我呢,对不对?”
北歌伸手揉了揉月初的头说:“除了我,不想有别人想你”。
月初撇撇嘴笑着说了声小气,便躺进了那个温柔又宽厚的怀抱里。
叨咕着年近了,小年就到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很是热闹,月初也早早地起来,府上一大家子的事儿,可没有给她睡懒觉的时间,可能是入了深冬,月初也开始变得嗜睡起来,不仅如此胃口也好了很多,最开心的就是北歌,一边想着法的弄些好吃的来给月初吃,一边又笑她和墨墨一样的性子。
这边月初刚刚吃过早饭,管家就来了,下面的庄子铺子的账本都要一一过目的,还有田地里的收CD已经汇总好了来给月初禀告,其实月初很放心管家办事,而且北歌手底下的人手脚也都很干净,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出过什么岔子,但是该学的该管的,月初也都做的不错,以至于上上下下都对这位王妃颇有好感。
这边管家刚走,月初就又有些累了,扶着海棠想去小憩一会,只是还不等起身,就听见门口有人来传话说西院侧妃过来了,月初和海棠相视一脸狐疑,好端端的她这么来了,按理来说她应该是讨厌死了自己,能不见就不见的好,今儿怎么上赶着过来了。
“小姐,就说身体不适,让她回去吧,我觉得她来也没什么好事”海棠有些没好气地说。
月初其实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说:“算了吧,眼下她有着身孕,若是传出去说不定又说成什么样子,让她进来吧”。
妹儿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走路需要人扶着,步伐也走得很慢,月初见她进来,赶忙说:“不用多礼了,还坐吧,怎么今儿还亲自过来了,你打着肚子有事让人过来说一声就好了啊”。
妹儿小心地坐在凳子上,笑了笑对月初说:“这不是小年儿了么,按理来说应该每日来给姐姐请安的,但是我这也不方便,还未谢过姐姐多多包涵”。
月初轻笑了一下说:“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儿,这府上就咱们几个,没人在意这个,便是你的肚子最要紧,其他都不妨事”。
妹儿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姐姐宽宏大量,当真是世上难得,怀着身孕的辛苦非一般人体会的到,遇上难缠的主儿可当真是有的受了”。
月初也不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妹儿絮絮叨叨地说着怀着身孕的辛苦,,字里行间酸酸的味道让月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