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回到宿舍,什么都没做,洗漱完就躺在床上看书,悠闲的姿态像是之前没被整没被罚站似的。
苏笑笑抹着护手霜,狐疑地瞥了她一眼:“你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江溪不以为然道:“难道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故意整我,不通知我临时换课的事?”
“没为什么,就看不惯。”
江溪低头看书,没答。
“看来你也就一颗鼠胆。”
苏笑笑嗤之以鼻,还以为是什么霸王花,一知道自己老爸是谁就认怂了。
江溪耸了耸肩:“我不跟脑残计较。”
“窝囊废。”
苏笑笑嘟囔道,她小胜一场,自觉洋洋得意,干脆爬上床好好睡了一大觉,等第二天起来时,天已经大亮。
她眯眼看了下手表,七点半,还有半小时上课,转过头,旁边床上已经没有江溪的身影了。
“脑子不好,起得倒是挺早。”
她迷迷糊糊地先去卫生间放了晨尿,等刷完牙、洗完脸,推门——
“咦,推不开?”
苏笑笑不信邪,猛地用劲,却只听到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江溪在门外笑得爽朗:“苏笑笑,昨天你让我迟到十八分钟,今天我就让你迟到半天吧?等我下课,就放你出来。”
“你——”
苏笑笑猛地推门,门把像是被什么抵住了,怎么也推不开。摸摸身上,手机也没带进来,她心里一个咯噔:江溪是算准了的!
“江溪,你竟然敢!”
苏笑笑跳脚。
“我有什么不敢?”
江溪笑嘻嘻地道:“你是不是还要告老师?去告呗!”
说着,她直接推门出了去,大门“咔哒”一声锁上了。
“喂——”
苏笑笑气得踹了下木门,委屈地哭了:“我还没吃、吃早饭呢。”
最后也没如江溪的意关上半天,在两个小时后,苏笑笑就被打扫走廊的阿姨放了出来。等她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到教室后,班里已经上了三节课。
“报告!”
厉教授阴晴不定地瞪了她一眼,“唔”了一声:“迟到两个十五分钟小时,去,教室后面站上同样的时间!”
“爸!”
苏笑笑猛地喊出了口,带着哭腔,鼻头发红,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眼看要掉下来。
她被关了整整两个小时。
苏笑笑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两个小时里,她跟肮脏的抽水马桶同处一室,只能对着镜子干瞪眼,一句话在心里翻来翻去——江溪她凭什么?她怎么敢?区区第二名,还敢给她眼色看?
厉教授面色冷硬,不为所动,即使笑笑在班里为避嫌从来都是跟着同学喊教授——:“去,规矩就是规矩!”
苏笑笑跺脚,教室门发出一阵巨大的“哐当”声,她又旋风似的冲了出去。
江溪翘了翘嘴角,厉沫将目光落在这漂亮的少女身上,眸光微动,到底什么都没说,继续讲起课来。
这半天的课,课堂安静,可底下却是暗流涌动。
苏笑笑人不怎么样,可上课一向积极认真,还从没一迟到就迟到两个多小时的先例,联想到江溪昨天的姗姗来迟,众人纷纷心里唱起了一出又一出的大戏。
下课后,周州挑高了眉问:
“江溪,咋了?你终于出手将这公主病整了?”
江溪揉了揉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