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字把自己娱乐圈的人脉打开了,有点始料未及,点头道:“那就去杨老那儿吧,正好还想讨教您戏曲上的事。”
杨老的兴味更浓了,惊讶道:“就连戏曲你都会?”
沈苑勾唇微微一笑,“略懂一二,不知道杨老您是唱哪个戏种的?”
李贤插话进来,三人并排走着,替杨老回了他这问题,“杨老当然是京剧了,他可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
杨老哈哈一笑,将老花镜往上推了推,“不管是京剧还是其他种类戏曲,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是!”沈苑附和道:“我唱的是昆曲。”
京剧就是由昆曲和秦腔演变出来的,一脉相承,又各自有所发展,都达到了顶峰时期。
“哦?”杨老眼中的赞赏更深,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也喜欢听这戏曲,甚至还会唱,这让他非常惊奇,“你不会是诓我的吧?”
沈苑失笑道:“哪能啊,待会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哈哈,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杨老狠狠的拍了比他高了一头的沈苑肩膀,对沈苑的好感瞬间提到了十分。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来到杨老居住的屋里,杨老住的是套房,有会客厅的,窗户旁就是一个书桌,上面铺着宣纸,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
“小沈来吧!”杨老兴致勃勃的将宣纸铺开,镇纸也压着,招呼着沈苑过去。
沈苑将白衬衫的袖口挽了上去,露出白洁的手腕,“我先洗个手。”
现在虽然已经快入秋了,天气依然热,手心有汗,不好握笔,写出来的字也就不好看了。
李贤不是很理解,这写个字还要洗手?
这么讲究么!
杨老非常嫌弃的将李贤赶到一旁,微怒道:“走开,你知道什么!”
沈苑洗完手,就见李贤蔫了吧唧的,坐在沙发上孤独的喝茶。
杨老兴致非常高,向沈苑招手,让他过去。
沈苑心里好笑,面上却不显。
站定,沉了沉气,用上好的狼毫毛笔沾满墨水,微微露出了微笑,落笔之后越发的顺畅。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
一首《庐山谣寄卢侍虚舟》,映入眼帘,笔锋锐利,侠骨柔情,又有大气之势,的确是上好的书法。
“妙啊!”杨老猛的拍了一把手,“小沈,你这幅就送给我吧?”
李贤不乐意了,连忙上前将沈苑写好的那幅字收好,“这可是我求来的墨宝,您可别和我抢。”
“谁抢你的啊!”杨老吹胡子瞪眼,这是送给李老爷子的,他才不会抢呢,“小沈,你再写一副。”
沈苑写着字的时候,就又回到的前世的淡然处之温润贵公子的模样,那气质自然而然的带上一股好贵。
“好!”沈苑弯着眉眼笑道。
李贤拿着那幅干了的墨宝,叫人连夜送回京,给他家老爷子。
而沈苑则是待在杨老屋里,高谈阔论,说的都是一些古意的话题,还互相唱了戏,这回可把杨老爷子哄开心了,也就更欣赏沈苑写个后辈。
沈苑心情也不错,聊了一下午的戏曲,总算找回自己的老本行,哼着歌正要回自己的房间,突然看到小白花,也就萧欢,正鬼鬼祟祟的左顾右看,敲了傅浩南的房间。
往窗外一看,这天色都已经挺黑的了,孤男寡女的……看来有情况,沈苑不是那多事和八卦的人,又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