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事,表面上他肯定会附和我、甚至称赞我,但暗地里绝对会算计我、告我的状。真到那时,我的处境就危险了。”
欧阳婉儿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攻于心计的事,这恰恰也是她最不擅长的事,说她不擅长,不是因为她不够聪明,而是她不会演戏,容易暴露出自己的一些想法。但木羽雁却正好相反,这个男人,就算恨你入骨,表面上,仍然可以跟你称兄道弟,并且,相处起来,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琪琪,刚刚我跟你说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欧阳婉儿问道。
“唉?为什么?婉儿,我刚不是跟你说通了吗?”陆琪琪纳闷道。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把我当成是朋友,不想让我死的话,就听我的话。”欧阳婉儿说道。
“……这么严重?”陆琪琪震惊道。接着,道:“那我闭嘴,保证谁都不说。”
“嗯。”欧阳婉儿说道。心里道:“琪琪,谢谢你,谢谢你关键时候陪着我。”
深夜,洞穴内,寂静一片,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了洞穴外,走到远处,唤来一只飞鸽,将一张卷起来的纸条塞进飞鸽的脚爪间,温柔地抚摸了一下飞鸽的头,轻声唤道:“去吧,小白鸽。”
白鸽飞走,这个人转身往回走,消失于漆黑一片的洞穴中。
一处简陋的住所内,一位老者被飞鸽轻轻扑翅的声音吵醒,他起身,小声嘀咕道:“这么晚了,到底是什么事?”
老者从白鸽脚爪间取下纸条,打开一看,会心一笑,转身回屋,把纸条烧毁,继续回床上睡觉去了。
“死丫头!我叫你不要去打架!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呢?为什么为什么?!!!”女人嘶声力竭地吼着,用细柳鞭抽打着被脱光了吊起来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神冰冷中透着一股怒气,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喊,拼命咬着牙忍着痛,就算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出血丝,都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女人打累了,也倦了,收起细柳鞭又骂了一通,转身离去的刹那,顷刻间,眼泪刷刷落了下来。
“晴儿,对不起,哥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一个小男孩抱着满身伤痕的小女孩,哭泣道。
“哥,你别这样,这不怪你。他们是我的父母,生我养我的人,我恨他们,恨不得他们死,但,不管是我,还是哥,我们的生命是他们给的,就算他们真的把我打死了,我也认了。我只怪我命不好,投错了胎。”小女孩平静地说道。
“傻妹妹,哥不允许你这么想,绝对不允许!你在这里等着我。”小男孩说完将小女孩抱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小女孩问道:“哥,你要去干嘛?”
“你乖乖睡觉。哥帮你去讨回公道!”小男孩坚定地回道。
“谢谢哥,你对我真好。晴儿最喜欢哥了。”小女孩灿烂地笑道。
小男孩来到男人女人的房门前,刚想推门进去,恰好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道:“晴儿她爸,你说我们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会摊上这种事?到底该怎么办啊?”
“妈妈在哭,为什么?”小男孩心想着,决定先听听看。
“晴儿这孩子脾气太倔了,不管我们怎么打骂,她就是不听我们的话,怎么就一点都体会不到我们的良苦用心呢?这世上,哪有亲身爸妈会舍得这么打自己的孩子的?”男人恨铁不成钢。
“她爸,我看这段时间,晴儿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太冰冷,太冷漠了,她该不会是心死了吧?”女人问道。
“心死的话还好,只要过了这一阵,我们对她说出实情,再用接下来的所有时间去弥补我们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