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生活了。”
俩人都是四十出头,神特么的老了。
越辞扶额,懒得吐槽,只道:“好,你让他在下面稍等一下,我换好衣服马上就来。”
……
十分钟后,越辞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客厅里的霍洛斯已经和司明修相谈甚欢,与昨天那副生疏且带着几分敌意的态度截然相反。
看到他,司明修道:“早安,越辞。霍洛斯的确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导演,如果你有心出演音乐剧的话,他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导演。”
霍洛斯紧随其后的补充:“而且是乐意之极,非常希望能为您效劳。”
越辞满脸微妙:“霍洛斯导演,一夜之间你的态度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岂料,平日里高傲的不行的霍洛斯导演,此时却诚恳的面对着他,道歉:“抱歉,是我之前观念太狭隘了,若非看了你在华国的作品,这份死板的观念到现在都无法改变,对你的冒犯我深感抱歉,现在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好吗?从音乐剧开始?”
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着实令人惊讶,即便知道霍洛斯日后发现真相后会对越辞改变看法,但是他能低下高贵的头颅,说出这样的话,在场的两个人都不得不为之动容。
越辞正欲说些什么,管家却又走了进来,他说:“少爷,有一位自称是您的伴侣的客人前来拜访。”
“我的伴侣?”
在场三个人,皆因“伴侣”二字而朝管家看过去,且神色各异。
管家说:“是的,他说自己姓傅,与您一说您就明白。”
越辞陷入缄默,怪不得昨天晚上面对他推迟回国的消息反应如此平淡,搞了半天就杀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