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人以感悟入道,有人修佛,有人修道,不管是哪种形式,都是一种力量的积累,那既然都是力量,玄术同为力量的一种,又为何不可入道,只是众人无论是修为上,还是心性上,本能的觉得自己修习的不是正统道法,无法过去那道坎,自己给自己设了限,想要突破过去自然越发艰难,这筑基丹虽然未必一颗就能让人突破那个界限,但总归可以松络一些,能感悟一下那层意境,这感悟的多了,自然就更容易破了。”
不等众人如何激动,是否消化了他这番话,兰谨修再次申明道:“特殊的丹药只能黑卡求取,而司天师对卡不对人,所以请得了黑卡的好生保管,至于以后,黑卡如此珍贵,自然不是谁来求都能有的,除了今日,今后的黑卡只凭司天师的眼缘送出。”
这一下,得了黑卡的连忙将黑卡贴身而放,没得到的,开始盘算人脉关系,今后如果有需要的时候,是否能求得一次借用。而项家的长老,脸色青青白白的变换,但也算长了记性,并没有再多话。
不管怎么说,农庄的开业等于给玄门开了另一道门,而农庄因为菜品,因为丹药,因为跟司阳能接触的最近渠道,在玄门中变得地位超凡起来。
一场宴席众人都满载而归,最后只余下两位家主和闾山派还有灵谷寺的求见司阳。当他们提出请求的时候,兰谨修就接到了司阳的传音,于是直接带着这几人上了浦田山。
这一山之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农庄的灵气已经让他们侧目了,这一路往司阳的住处走去,那灵气越来越浓郁,越来越纯粹,就连善济都想着,要不要今后常常来找司阳品茗了,更不用说另外几人是如何的心痒难耐。
善济跟司阳熟识已久,问了声好后,就顺着李则知的引领入座了。而吕家和姚家的家主这算是第一次见到司阳,但经过刚才在农庄中收到的礼物来看,他们越发不敢托大,更是尊称前辈。
司阳笑道:“直接称道友吧,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我知道。”
闾山派的钱连良连忙问道:“那贺博易当真没死?”
贺博易这个毒瘤,简直毒害了整个玄门半个百年,玄门更是因此损失惨重。当初险些让善济等人同归于尽也要消灭的存在,原本以为贺博易的事情总算是能划下一个句号,没想到现在竟然又死灰复燃,那家伙简直跟打不死一样。
司阳道:“我可以确定,贺博易已经死了。”
这说贺博易可能没死的是司阳,现在说死了的还是司阳,这一下弄得众人不免有些糊涂。还没等他们细想,又听司阳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贺博易当初的死,也是他自导自演安排的一场好戏,或者说,他的死,在他的计划之中。”
众人一怔,善济道:“这是何意?”
司阳道:“有一种秘法,能转死为生,转魂为灵,被天地自然孕育出来的灵生来就是强大而长寿,但这样天生天养的生灵成型条件十分的苛刻,在这灵气稀薄的地球更加艰难,但如果是人为的,借以国运之气,吸食大量生气精气,也不是没可能,这借助的条件就是被精血喂养出来的骨钉,布下阵法吸食气运生机,时机成熟时,贺博易自然就能死而复生,摆脱轮回成为天生灵物而存在。”
听到这话,众人久久无语,贺博易这盘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就是那些骨钉恐怕都收集的不易,能形成骨钉的条件就相当的艰难,还收集那么多枚,更甚至为了一个不知可否成功的计划就敢如此舍弃生命,不管是计谋还是胆量,这个贺博易实在是可怕。
吕家的家主吕溥心道:“那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不少的骨钉,他布下的阵法岂不是破了?”
司阳摇了摇头:“他恐怕早就算计好了,这骨钉埋了怕是有几十年了,他布下的这个局也不单单是蕴养灵的局,还是一种封印,如果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