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七夜的跪求也不予理会,你车国源可是整个华夏玄门的风向标,地位尊崇仰慕崇拜者不知凡几,这么一跪,你是在对我下软刀子,让我变成他人的公敌吗?”
“这知情的兴许一开始还能理解,但在你坚持不懈之下只会让我变成多么铁石心肠的人,而你却是各种无奈各种身不由己,这下,我又变成仗着修为欺负人的人了,而不知情胡乱猜测的更是不用说了,车国源,你是在逼我低头吗?”
车国源连忙道:“司大师...”
司阳直接打断他:“你也活了不短的时间了,见过了经历过了多少事,有些事做了会发展成什么效果,你是再清楚不过了,你是真的在认错忏悔,还是别有他意?”
车国源道:“司大师,我知道有些事做了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但这件事绝不会是司大师说的那个方向,我这一跪,一是代表我自己,多谢大师的救命之恩,也是为我之前的种种行为举动诚挚的道歉。”
“二是为了华夏的玄门,多方势力虎视眈眈,哪怕多一位修士的助力,对整个华夏玄门而言可能就是翻天覆地的地位差别,玄门,看似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相比较普通人来说,尽管无法摆出明面上,但身份地位定然高出一筹,实际上却是脆弱不堪,有时候更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这第三,也是政府想要摆出的态度,不计任何代价也要平复司大师的怒气,因为您若是坐镇华夏,所带来的利益,绝对要比付出的多得多。至于外界的看法,没有谁的想法是不能被人所左右影响的,说句不敬的话,就连华夏现有的两位真人,若非对政府的种种行为寒了心,又怎会一闭关就是几十年,但他们心系百姓,只要不真正影响到百姓的利益,干脆对那些事直接视而不见。”
司阳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可你现在,代表的就是政府。”
车国源并未再辩解,有些路选了,哪怕一路漆黑,只要还尚存心中那一抹光亮也足矣。他不愿被一些人的私心驱使,但只要最终能达成他的目的,这过程会如何,都不重要。
司阳将茶杯放到了桌上:“你跪也跪了,想说的也都说了,可以走了。”
车国源道:“现在政府还在跟日方谈判,关于樱井文仁尸体的赎回,为弥补这次对司大师的亏欠,此次谈判所得一切宝物,都尽数归司天师所有,我知道司天师并不缺这点东西,但这也是上面的歉意,我敢保证,今后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司阳轻笑了一声:“以后,你觉得,我还会给你们这个以后的机会?”
至于那些东西,不过是整治上的一些添头,哪怕这个添头也足以让日本大出血。所以说啊,人心就是这么可怕,像他们修仙界多好,简简单单的修炼,痛痛快快的厮杀,算计来算计去的,始终不敌一个凭实力说话。
车国源面对司阳的嘲讽也没再辩解,说实话,司阳的脾气当真算好的,这种事换做任何一个拥有他那般实力之人的身上,怕都不会这么轻轻巧巧的收场,想到刚才那群离开的白家人,车国源忍不住道:“司大师,可否容我多一句嘴?”
司阳挑眉看向车国源,车国源道:“不知道司大师对白家人了解多少。”
司阳道:“你想说什么?”
车国源道:“我不知道白家人求上门来所为何事,但这个白家,是被玄门摒弃的家族。”
“为何?”
车国源道:“认真说来,并不是被玄门摒弃,是因他们自身的原因,不得不逐渐被排挤在外,淡出玄门,这个中原因也许就连白家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当然,现在所保存下来的文献中也并没有提及多少,只是说有一段时期,不知为何会落下天谴,越是修为高深的修士越早遭遇,有些刚刚踏入道门的运气好还能逃过一劫,那次大难之后,修士几乎绝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