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安道全扶住张青,朝武松、张青说道:“武松哥哥、张青兄弟,你我俱是结义弟兄,同心戮力,同生共死,你二人如此说话却是见外了。……二娘,流血太甚,心脉时有时无,已是伤重异常了……”
大乔、扈三娘在旁,听得安道全如此说话,不由潸然悲切,低声啜泣起来。
张青那黑瘦身子更是瘫痪一地。
武松却是倏然长发无风自动,双目赤红染血,射出两道森森寒光,一股可怕而狂暴的杀气弥漫于整个偏厅,武松咬牙低低咆哮道:“弟妹若死,兖州一概军马,我要他们尽皆给二娘陪葬!”
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安道全却是冷下了脸,说道:“两位兄弟,勿乱了手脚。二娘伤虽重,未尝不可救治。接下我却是要尽力施救了,然我不能打得包票,二娘能起死回生否。”
张青听闻,急急说道:“神医赶快救治,但有一线希望,就要救治。”
宋时江也说道:“神医,你赶快救治,需要何物何药,尽管说来……”
安神医摇摇头,说道:“主公,诸位兄弟。二娘疮口太深,失血过多。救助方法唯有补血……”
宋时江恍然大悟,突地明白安神医所指,孙二娘是受伤太重了,流血过多,急需输血。古人没有输血方法,所以太多的将士都是受伤失血过多而死亡,孙二娘现在面临的就是这般。
“输血……对……输血……给二娘输血!”宋时江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