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来这大汉是做什么的?我就是来清平天下扫荡群雄问鼎中原的,一个州算什么,这兖州牧才是一个小小的台阶,我要的是天下十三州,我要的是星辰大海,哈哈,宋时江思绪飞扬,魂飞九霄。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又马上想到了现状,不由苦笑道“两位军师,那则如何能做得兖州牧?”
郭嘉陈宫两人笑笑,又对望了一眼,而后齐声说道“主公无忧,既然我两人说起,自然有所筹划。”
宋时江大喜,急急说道“如何筹划,速速说来……”
陈宫站直身躯,右手持袖背与身后,左手轻轻抚须,笑道“主公,主公所忧者不外乎其一,朝廷任命,名正言顺;其二,占得兖州,名副其实;其三,诸侯承认,名礼通畅。”
宋时江焦急说道“是极,是极,正是这般。如今我等仅有一郡之地,却图一州之主,却是难也。”
这边郭嘉举手轻摇,那宽大儒袖随摆而动,倜傥风流,他轻笑道“不难,不难……主公,你我自可一一谋划知晓。先说其一,如今刘岱在我手,此人懦弱惜命,只需稍做功夫,保证不伤其性命,定可将兖州拱手相让,发告示传印玺,水到而渠成……”
宋时江凝神倾听。
“再者,让那刘岱书表一封,上奏朝廷,待得朝廷允了。主公兖州牧之位,自然名正言顺矣。”郭嘉继续说道。
“奉孝说得倒是容易。朝廷如何会轻易同意?如此封疆大吏,岂能私相传授?董卓那奸贼定会考量。”宋时江摇头。
郭嘉大笑,回道“主公,长安不会轻易同意,却需要我等积极运作。今日嘉与陈公便向主公举荐一人,助主公完成此事。”
“哦!何人,有何大才前来助江?”宋时江大喜。
“此人为司徒王允宗族,主公已是见过。”陈宫介绍道。
“何人?”宋时江更是好奇了,瞪着双眼询问。
“兖州行军司马王肱字季升,王允族侄,熟读经史,胸有谋略,气节忠义,曾做刘岱使臣与主公会过面,如今被拘于我军中。昨夜宫曾与之交谈,此人歆慕主公人主之气,愿投主公麾下。……他可以促成此事。”陈宫笑道,“如今王肱便在堂外等候,主公可见上一见。”
宋时江闻言大喜,大声叫道“唤王肱速速进厅。”
未几,一中年清俊文士出现在堂下,那人俯身施礼,恭谨而不失气度,清朗说道“王肱见过宋太守。”
宋时江迈步至王肱身前,目光深深,携带威压,直望王肱,脑中却不断搜索回忆王肱的信息。三国中可有此出名人物?倏然,一句话映入了宋时江的脑海刘岱与桥瑁相恶,岱杀瑁,以王肱领东郡太守。不过这句话并非出自《三国演义》,而是《三国志》。是了是了,就是此人,按正常轨迹乔瑁死后,就是这个王肱接任了东郡太守。哈哈,王肱,对不住,某宋时江的出现,却断了你堂堂郡守之路了。想到这,宋时江双眼却是柔和了些,露出笑意,说道“季升,你可愿降某?”
王肱虽在俯身施礼,亦回望宋时江,一脸坦然,不卑不亢,说道“季升愿降。昨夜亦与陈公长谈,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施爪牙之利。”
宋时江大笑,伸手扶住王肱双手道“季升助某,却是如虎添翼也。汝忠义待某,某必不负汝。”
王肱微笑道“数次见面,直见主公雄才大略,智勇两全,又兼仁义爱民,礼贤下士,如此人主,万中无一。季升得遇,乃天之幸也,如何不行忠义,不效驽钝?”
宋时江手指轻点王肱,笑道“某以为季升刚直,岂不料季升却是巧舌如簧呐,哈哈……”开玩笑毕,宋时江说起正事来,问道“前者,两位军师可有与季升说起一事?……”
宋时江问得含糊,但王肱自然知晓何事,他回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