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众叛亲离也不过如此,但是你一直都那样冷静,即使爹娘并去也从未见你苦色,如今高高在上,说中意阿蛮,你中意她什么呢?”
顾青城向来不善言辞,不过提及阿蛮了,眼底终于现了些柔色:“看见她笑就很欢喜,想让她一直笑。”
门外夜色微凉,徐椀站在窗下,一手抚在心口。
顾青城的这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心里跳得厉害,低了头悄悄下了石阶,这就奔后院自己闺房去了。
正好洪珠久不见她回,提灯出来寻她了:“小姐!”
徐椀连忙上前,捂着她唇不叫她出声,一起往回走。
洪珠在前提灯:“小姐什么时候走,我前几日还给来福做了个新窝,总不见你,它肯定是想你的,喵喵喵地总叫。”
“它叫什么?”
“早上晚上啊,来福总到你枕边去蹭蹭,我想它就是想你了。”
“想我了?”
“嗯。”
到了门前,洪珠给她掀着门帘,徐椀才走进来,果然听见一声猫叫,来福扭着猫步直奔她来了,这小猫长得倒是快,白白一团,就在她脚边轻轻蹭着。
可真是认得她呢,徐椀弯腰把猫抱了怀中,低头轻抚两下,又举了起来:“跟你主子一个样,啧啧啧……”
说来也是奇怪,这猫儿见了她就窝在她怀里不愿离去。
抱着放了枕边,起身去洗手。
离席之后,她本来是回了自己屋里,可怎么想怎么不踏实,匆匆又返了回来,本来是要进屋的,可站在门外,就听见她娘问顾青城,让他给她留意亲事,这就没有动。
再往后,听着他当着爹娘的面说中意她,脸都热了起来。
可不能再听下去了,赶紧回了来。
洗了手,换了里衣,拆开发辫,这就上了床。
来福直往她胳膊上蹭,顺手就抱了过来。
洪珠将笼子提了过来,让她看里面的沙袋和小窝:“我特意在门口放了沙,这猫儿可有灵性,从来不会祸害别处,我特别喜欢它这小模样。”
徐椀看了两眼,轻抚着猫儿:“行啊,你喜欢就多照看照看它吧,我常不在家中,你把她养大了,她就跟你亲了。”
洪珠笑笑,也凑过来逗猫。
来福懒洋洋地躺着徐椀怀中,舒服得竟是闭上了眼睛。
又说了会话,徐椀也困乏了,她让洪珠到前面去留意着爹娘动静,自己拿了本书歪着,正是迷迷糊糊要闭眼,门口又有动静了。
抬眼,花桂扶着徐回这就走进来了。
徐椀一下清醒了,掀被下床:“娘,你怎么来了?有事让人来说一声我过去多好,这外面黑的,你可小心点。”
扶着她坐下了,才松了口气。
徐回也拉她坐下:“别和你爹一样的,哪有那么娇气,什么事都没有,你娘我行走几十里都还行,有了孩子这不让动,那不让动的,他也是管得太宽。”
的确是,适当走动对生产还好,徐椀嘻嘻笑着,这就靠了她的肩头:“那想走动也白天走么,大晚上的,让人担心。”
女人摆了手,这就让花桂先出去了。
她回手轻抚女儿的脸,真是唏嘘:“没想到这么快,你就长大了,眼看着也快到了找婆家的时候,娘的心呀,那滋味真是不好受。”
怎么突然说起找婆家的事了,徐椀直往她怀里钻:“我要是一直不找呢?娘的心里会不会也不好受?”
徐回失笑,伸臂将女儿轻拥在怀:“胡说八道,你一辈子不找婆家,要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