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惜听着差点吐血,怪不得那天在山下,这家伙一过来就无时无刻不盯着她的胸口,果真是个“变态”。
“疯子!”叶惜惜忍不住嘟囔了句,见唐风出去轻轻揭开领口,发现自己坐着,花插在胸口居然那样的稳,本来还担心要是自己一动花掉了或给碰坏了怎办,原来自己的胸真有这等妙用?
她向窗口看去,唐风坐在了窗外的太师椅中然后躺了下去,双眼闭着感觉像是休息了。
“古怪的家伙。”
叶惜惜也有点累,放下纱帐躺回了床,又悄悄看了眼胸口的花才安心休息,不知为何很快就睡了过去。
早上阳光洒落在脸上时叶惜惜才醒来,这一夜感觉睡的很香很舒服,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才发觉不是在家里,看了眼袍子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慌忙揭开领口看是不是昨夜睡觉不小心把花弄坏了。
看到花还安然的放在胸前这才安了心,忽然发现花骨朵似乎蓬松了些,而且每一层都有了不同的淡色色彩,顿时忙向窗外还在沉睡的唐风招手叫道:“疯子,疯子,你的花变色了。”
“哦,我看看。”唐风一个轱辘爬了起来就来到了窗口前。..
叶惜惜顿时尴尬了,忙收紧领口窘迫的看着唐风,唐风要是看花那不得春光乍泄,不给看也不行,自己是为人家养花的,再说这是药。
“你……你进来。”叶惜惜向外张望了下,要是让别人看到就太丢人了。
唐风一阵失笑道:“逗你的,我不用看,那是花在发育。”
他当然不用这样看,要想看的话何必用叶惜惜解衣,就算隔堵墙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打了马塞克都能看到真面目。
叶惜惜不禁俏脸羞红,这家伙太坏了,明明是个正人君子,却一副坏人的模样,话说回来,她这东海第一美人也不是浪得虚名,唐风血气方刚居然对自己没有一点心思?难不成是个GAY?那就太可惜了。
唐风要是知道叶惜惜这样想那真是无语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药王庙里清静的不像是惹到了东海没人敢惹的秦家,以前一个二流富商不小心惹到了秦三炮,秦三炮愣是带着一帮人抄了富商的三家店最后冲进小区连家都给抄了,以秦家在东海嚣张的脾性,这里安静的太诡异了。
叶惜惜不知道的是,秦家现在那真是气炸了,举城瞩目的婚礼新娘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抢走,连秦自豪都被打伤,这不但是全城的笑话,更是整个商界的笑柄,秦家恨不得撕碎唐风和叶惜惜,但却是连古龙胡同的口都进不去。
秦自豪被唐风打伤后胸口一直隐隐作疼,去医院又检查不出什么,气急攻心又一次咳了血出来。
“少爷。”管家忙劝道:“少爷不必着急,只要那家伙在东海,他就是死人一个。”
秦自豪真不认为自己是气到吐血的,虽然脸面丢光了,但他这种人怎会因此气到自己吐血,但就是一动怒就咳血,气的摔杯骂道:“老子的脸都丢光,现在是所有人的笑话,一群废物连个人也抓不回来!”
管家无奈道:“那胡同里住着一群刁民,白天进一群老不死的往车前一挡寸步难行,警察还要过来掺一手,晚上派进去的人和进了土匪窝一样,一个个被砖砸狗咬狼狈逃出来,一时间真是没办法。”
“马的,平日里养了那么多凶神恶煞,现在连个贫民巷子都进不去?!”秦自豪拍桌怒吼道。
管家脸色阴沉道:“这事引起全城关注,本来不想太张扬,今晚就派黑老三他们去,一定给少爷把那对狗男女抓回来。”
“少爷,赛华佗来了。”一名仆人领着一个个头矮小留着山羊胡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