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顺势从桌上倒杯清水过来,出声道:“昨日你回来的很晚,下人都睡了。大气怕没人伺候···”,后面的话虽没说,但李承绩已懂了。
就喝了一口,准备起身小解。但当被子掀开的那一刻,他马上惊呆了。还是似玉咳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就赶紧用被子遮住隐·秘部位,惊声道:“我的衣服是你给换的?”。
似玉闻言,立即应了声是。虽脸上被面纱遮着,但躲闪的眼神,已露出心下的羞意。
这下,李承绩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似玉一个姑娘家都没觉得什么,那他这个男儿郎,也不能扭扭捏捏的做出女儿之态了。毕竟说出去,他也没吃亏。
只是接下来,两人间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尽管李承绩也不是没被女人服侍过。像竹青,就没少给他洗澡。还有小翠,也给他穿过衣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似玉服侍着,总觉得别扭。
或许似玉不是下人出身吧!所以动作上,没有竹青和小翠她们娴熟。也或者似玉的年岁偏大,长得又太过成熟。让初尝禁果的李承绩,难免起了男人的心思。生·理上,就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正给李承绩穿衣服的似玉,马上感受到不可描·述部位的异样。顿时动作一停,面纱下的脸,也羞成了红苹果。
再察觉到李承绩看自己那火热的目光,更是红了耳根。就没好气的啐了一口:“登徒子!”。说罢,头也不回的跑出房间。随即一道倩影走了进来,却是蔷薇。
“主人!似玉小姐昨晚一直拦着,奴也进不来。”,蔷薇怕李承绩怪罪,弱弱的解释道。李承绩心里不平静,也没听进去。便随意的点了点头,让其赶紧侍候自己。
待穿戴齐整,那稍稍燥热的心境,才终于平复下去。
出了房间,张钛铭等人,已经侯在花厅。连阿尔普,都没回去。
“贤侄!”,张钛铭和阿尔普都强颜欢笑的打招呼道。
到底外面的局势乱糟糟的,任谁都有些心下不安。且这次造·反的,还是素日被欺压的平头百姓。像他们这样的上层人士,自然是被清算的首选。
李承绩也理解。就应了声是,坐下用茶水漱了漱口。
终于,阿尔普还是忍不住心下的疑惑,出声道:“贤侄,外界的传言,可都是真的?”。尽管他没有出去,但张府的下人,还是有消息灵通的。李承绩作为河中郡王之子,呼罗珊总督,带领义民收取义财的事,也早已传开。
这里面,当然少不了桑贾尔等人的推波助澜。
或许在他们开来,只要将李承绩的身份公布出来,百姓们或许就不会像先前那样,如此拥护他了。这也是在不能对李承绩动手的情况下,唯一给李承绩添堵的法子了。
对于这个消息,李承绩已在来的路上。通过李大气的通禀,知晓了大概。虽说有些不快,但是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
毕竟以桑贾尔他们不肯吃亏的本性,怎么着也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不过他也不急!因为他知道,再过不久,桑贾尔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就神色平静道:“都是真的!”。说着,接过蔷薇递过来的燕窝粥。这招待,可比前些日子好了数倍。
“那-那---”,阿尔普欲言又止。
李承绩知道阿尔普想知道什么,就出声道:“伯父放心!总督府上,并没义民入内。”,这话一说,阿尔普也放下心来。
不过李承绩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义民不进府的代价,就是总督府交出一定的钱财。这里面,也只有张府例外。
张钛铭知道实情,也没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