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李承绩又一个个的点出这些人的名字。有功者赏之,有过者罚之。除了被杀头外,还有收监、没收家产等不同的处罚。
让一众跪迎者,都对护教军心生畏惧之心。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李承绩并未入城。原本入城的护教军,也撤出了大半。只有少数守住城门,在城内巡视。
这么过了五天的时间,护教军依旧没有入城的迹象。
原本已接受护教军统治的马鲁百姓,也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跟着城内传出风声,说是护教军准备屠·城。
在马鲁的地界,这事并不是没有先例。
因此接连几日,城内的气氛,都变得诡异了不少。再加上护教军把守四方城门,不准任何闲杂人等靠近或进出。使得屠城的传言,越加汹涌。
各个商行都闭门歇业,百姓闭户不出。偶有出门的,也都行色匆匆。每个人脸上,都透着莫名的忧虑与绝望。
但护教军的高层,却像并不知晓一般。不仅没有贴出告示安抚人心,还一直实行戒严令。白日里,只许百姓一个半时辰上街买卖。否则的话,就会治罪。
如此一来,百姓们更是惶恐不安。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氏皮货行。几个城内有些脸面的商贾,趁着一个半时辰的空闲,来到张氏皮货行拜访。
“哦!三位贵客,今日怎赶巧来了?”,张氏商行的掌柜张兴路,满脸笑容的问道。自经历流放的磨难,他的性情就发生大变。不再如从前那般,年少张狂。
但是让其在李承绩手下做事,他又有些不愿。便向张钛铭要了些第纳尔做底钱,专心营商。
可惜的是,他最终还是做了并不愿做的事。
“嗨!都到这等时候了,张掌柜怎还笑得出来?”,一个与张兴路私交甚好的商贾,面色愁苦的说道。另两位商贾,也都垂头丧气的,似乎愁苦至极。
张兴路有些不解,但也没问。就请他们落座,并命人奉上奶茶与华烟。
这是时下,呼罗珊之地最时兴的待客之礼。所以稍稍有些家势的人,都在家里备下这两件物件。只是茶的价格昂贵,因而家势一般的人,只能用咖啡或牛奶替代。
华烟的话,则是买些零散的烟丝。这是最便宜的,两枚呼罗珊总督府发行的第尔汗,就能买上一两。再买根烟斗,想抽的时候,只要在烟斗中添些烟丝,便一样能吸上好一会儿。
尽管口味上,不如卷烟。但是卷烟在市面上实在太少了。所以大多数人,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烟丝。
见张兴路拿出卷好的华烟与奶茶来款待他们,三个商贾互相看了一眼,似是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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