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额格纳齐恩将仇报,藐视总督的威严,定要重惩。”,夷乞干知道普尼班汗的性子,所以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些什么话,才最得普尼班汗的欢心。
果然,普尼班汗一听,就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出声道:“真主在上,是绝不会宽恕如此恶·徒。”。
其它人见状,也都连连大骂起额格纳齐。那唾沫横飞的场面,倒是凶悍得很。
但是在额格纳齐大杀四方之时,他们却全消失了一般。只敢躲在角落里,而无人敢与额格纳齐一战。
到底额格纳齐当庭杀人的景象,已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尤其是普尼班汗!一想到额格纳齐向自己借兵时的嚣张气焰,心中的胆怯与害怕,就如潮水一般,迅速涌来。
所以冷静下来后,就想不惜一切代价,将其除去。
但是怎么将其弄死,却是个比较棘手的难题。
“尔等可有何妙法,将如此恶徒除去!”,普尼班汗见众人说得兴起,不由出声道。
“这---”,一瞬之间,所有人就像被捏住了脖子,陡然失声。
“夷乞干,你来说!”,普尼班汗面色重又沉了下去,非常不悦道。
尽管心里也没什么好法子,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就假装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神情!四处看了看后,马上灵光一现道:“总督,凶徒手下,可都是咱们也里的兵。只要派出可信之人,定能让他们重投总督麾下。”。
察觉到诸位将领的神色,明显变得紧张起来。夷乞干又赶紧语气一转,接着道:“只是此法虽行,但对总督声誉有碍。因而在为臣看来,不若让其领兵北上。”。
“你的意思,就是放他一走了之?”,普尼班汗神色更冷。
夷乞干马上摇了摇头,解释道:“异教徒已在山之北!若让其北上,正好解了也里之困。以凶徒的英勇,此事并无不能。”。
普尼班汗神色一凝,显然在权衡着利弊。
“总督莫要忘了!凶徒虽有兵马,但无军粮。若离了也里,绝走不到班城郡。”,夷乞干接着建议道。
“此事---”,普尼班汗犹疑了几许,才终于做下决定。让夷乞干,全权负责此事。
想到额格纳齐杀人的景象,夷乞干心下一寒。伤了的脑袋,也不由隐隐作痛。
而同一时刻,也里城以北的库什克镇。这是通往也里的军事重镇,南依帕鲁帕米苏斯山脉,北拒库什克河,乃是进入也里的重要门户。
往常春秋之际,这里随即可见南来北往的商旅。但此时,镇上除了一列列军容齐整的护教军将士,就再无旁人。
却是一日前,这里被突然而至的护教军拿下。
原本普尼班汗也在这里布下了重兵,但是初次交锋后,便逃的逃,死的死,降的降。整座军镇,也就落入护教军之手。
也是护教军的行速,实在太快。且库什克镇的城防,既不高大,又年久失修。在面对护教军大军压境下,守城的也里将士,也都全无斗志。
因而在初次交战后,便全线落败。
当下库什克的一座军堡内,李承绩与李大气等众位将士、谋士一起,听着前线传来的军报。
“启禀总督,山口有万余守军驻扎,异常拥挤。”,传信的探马,出声道。
因地势的缘故,山口的关隘,只有容纳近千人。但库什克突然被拿下,致使不少败军,都逃亡山口。从而使山口的关隘里,短时间内人满为患。
“敌军军心大乱,正是一举夺关之时。”,护教军的波斯左营千夫长穆赛雅布听到这话,立即面带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