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春口中溢出两声细细的娇哼,将手抵在季卿的肩头,推了推人,问道:“圣人可是为了战后抚恤的事头疼?”她倒未装出不知情的样子,毕竟此事魏氏都知晓,她又如何装聋作哑。
季卿“嗯”了一声,在她肩颈处口允了又口允,直至一朵红木每悄然绽放,他才舌忝了舌忝唇角,放过了贺兰春,将她领子拉好。
“圣人,我尚有一些陪嫁,虽是黄白之物却也可顶一时之用。”贺兰春轻声说道。
季卿眸光一闪,未曾想到贺兰春已为贵妃之尊却仍愿意拿出自己的陪嫁为他解一时之难,心中微动,目光变得越发柔和起来,抚着她娇嫩的脸颊道:“不用,我已有法子解决,你的那点东西便留着将来赏了儿媳妇吧!”
贺兰春露出羞色,又觑眼去瞧季卿,见他眼中含笑,知刚刚的话是出自真心,不是作出样子来,便道:“圣人已有解决之法?不知可能说与我听听。”她露出好奇之色。
季卿笑了一声,道:“我潜邸尚有一些财物可应眼下之急,前朝逆臣府上也抄出不少财物可充盈国库。”
贺兰春微微蹙眉,道:“怕也只能应一时之需。”她轻叹一声,低低的开口道:“我倒有一计可使国库充盈,就是不好之人言说,怕您听了动怒呢!”
季卿微微挑眉,知贺兰春颇具才智,便道:“只管直言便是。”
贺兰春轻应一声,低声道:“武帝起义之初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曾设立发丘摸金等军衔,盗取墓中取财以贴补军饷……”说起来,这个提议还是她姑祖母昭帝所出。
她话未说完,季卿已明白她的意思,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过了一会道:“怕是太过有损阴德。”
贺兰春闻言咬了咬春,止住险些溢出的笑意,说道:“圣人还信鬼神之说不曾?”她却是不敬神佛,不信鬼怪。
季卿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若信鬼神之说也不会有坐拥锦绣江山的一日了,只是,他想着曾听人说过盗墓最为损阴德,会祸及后人,便有些犹豫,他已坐拥了天下,自是希望能传承万世。
贺兰春见他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便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圣人可是担心此举会损子孙福泽?”说完,她一笑,道:“圣人乃是真龙天子,您的后人自有苍天庇佑,况且,此举亦是为了那些在将士,实称不上有损阴德。”
季卿扯了下唇角,道:“你就不怕会应该你子嗣的身上。”
贺兰春微微一笑,道:“有圣人相护,我又有何惧。”
她的话叫季卿心中大悦,不由笑道:“我的春娘给我出了这般好的主意,该赏才是。”
贺兰春笑道:“圣人若要赏我便与您求一个恩典。”
季卿扬了扬眉梢,手指在她娇嫩的脸庞上轻轻摩挲,道:“说说看。”
贺兰春露出愁容,秀眉轻蹙,愁绪一点点的染在她娇丽的眼角眉梢上,让她如初春的柳絮般柔软。
“圣人可还记得我娘家二姐嫁的是平津侯府的二郎君?梁王得势时她因我之故没少受周家人磋磨,如今周家犯事,偏又牵连到她的身上,这何其无辜,我想求圣人个恩典,准许我二姐与周二郎和离,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季卿眉头皱了皱,想起了贺兰春确实有个姐姐嫁进了平津侯府,好在平津侯府尚未发落,如今和离倒也来得及,这样的小事他自不会驳了贺兰春的请求,当即便应允。
贺兰春展露笑颜,两条手臂蔓藤一般缠绕在了季卿的脖颈上,口中呵气如兰,季卿本就动了谷欠念,偏偏她坐在他腿上转身的动作使得月匈□□领微敞,露出娇黄色绣了戏水鸳鸯的诃子,包裹在其中的丰盈呼之欲出,随着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