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巴不得得呢嘛。”
沈危笑嘻嘻地说:“我的意思是,咱俩都同床共枕了,你就不能表达一下对我负伤的关心?”
卫不争停下,看他:“同床共枕?”
沈危扭头看那个绛紫红的沙发:“沙发床也是床,我说错了吗?”
卫不争说:“没错,如果这样都算同床共枕的话,那咱俩和刀爷前面一起共枕了上千里呢。”
沈危秒怂,推着卫不争往外走:“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等我变成海东青,驮着你飞遍全世界。”
赵大爷今天做的饭终于用上了,沈危和卫不争赶到时,王政清他们已经吃完了。
虽然空间的风景美丽无数倍,食物也美味与功效兼具,卫不争和沈危还是对家常饭菜情有独钟。
他们吃完,陈丽浩也出来了,她一个人。
赵大爷一家看到她,全都成了痴呆状,他们在电视电影里看过无数漂亮的女子,但都比不过这个穿着简单的羽绒衣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成一根辫子的女孩子一根小指头。
陈丽浩的五官单开看,没有一个像经过PS的明星那么完美无缺,她的鼻梁上甚至还有几粒淡淡的雀斑,但所有的细节组合在一起,这个女孩子美得超凡脱俗,让人不敢生出邪念。
赵大爷楞完了,心里想:刘老大那个混账东西,肯定是没看到人家闺女,自个儿瞎琢磨呢,如果看到了,他得臊地把脑袋插裤裆里去,一条地蛆也敢肖想天上的仙女。
赵大爷的大儿媳看见陈丽浩,站在灶台边踟蹰,觉得那个蓝边大碗有点不好往外端。
沈危笑着替她端到陈丽浩面前:“小米绿豆粥,特别香乎好喝;萝卜干也特好吃,劲道又入味。”
陈丽浩端起那个和她一百成不搭的粗瓷大碗,对赵大嫂说:“谢谢您!”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卫不争不知怎么就和赵子衿小姑娘聊熟了,小姑娘给他表演手心里往外涌清水。
卫不争在炕桌上给小姑娘写了几张文字,还配了一张人体经络穴位图,把沈危的眼睛都看直了,他趴在卫不争耳朵上问:“你怎么记住那么多拗口又拧巴的名字和路线图的?”
卫不争说:“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学霸。”
沈危说:“你现在也十分年轻,还是我的学神。”
陈丽浩吃完饭,拿起卫不争写写画画的几页纸看了片刻,点头:“很准确。”
卫不争问:“浩浩姐你懂经络穴位?”他是用神识进空间,一点一点描摹出来的。
沈危说:“说起陈这个姓,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卫不争不假思索地说:“双鱼功。”
双鱼功在华厦国,是传统武学第一大家,比王政清的王家刀名气还大,双鱼功的正宗发源地和传人,就在玉朵村北三十多公里的陈家古堡,只不过,中间隔着一条乌拉江,卫不争还曾专门过江去陈家古堡一日游过。
沈危点头:“浩浩是陈氏双鱼功第97代传人。”
卫不争不好意思地对陈丽浩说:“我班门弄斧了。”
大家各有所长,
“没有,大家各有所长。”陈丽浩很诚恳地说,然后看着王政清,“我还跟着王爷爷学过两年王氏刀呢,刀爷也教过我很多。”
卫不争惊讶:“真的?”不是说华厦国的古老武学流派都是敝帚自珍,连自家人都是传男不传女吗?为什么陈氏双鱼的正宗传人会跟王氏刀的传人学习?
沈危说:“华厦历史上万年,曾经的武学门派数以万计,到现在大部分都没落了,你觉得为什么陈氏双鱼和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