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心思难测。你今既然非要走在刀尖上,将来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你的命了。这脸上的伤,你自己去解释罢。愿意说是我不满你与俞家子弟来往也行,说是我因着三殿下迁怒你也可以。但是以后不要跟正杉来往了,玩火会烧身的。”说完也不待齐珂再多回应,转身便带着俞菱心和荀淙走了。
荀淙其实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太习惯就这样贸然伤人,只是实在太过畏惧兄长,也不敢多留,只能拱手示意,有些歉疚地去了。
而俞菱心则是再出门前又看了齐珂一眼:“自己小心罢。”随即也跟上了荀澈的脚步,满心滋味复杂。
夫妻二人心意相通,此事也不必多说,只是在俞家的花园里又稍微转了转,主要是让荀澈调整了一下刚才几近暴怒的心绪,随后回到了家宴的正厅,又坐了小半个时辰,才拜别老太太与俞伯晟,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车马前行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沉默了半晌的荀澈伸手将俞菱心抱进了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慧君,有些事情大约是得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