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宪预谋已久, 事先准备了TT,但因为过程很不顺利,陆续拆了三个才成功。结束后床单上一片狼藉, 他懒得收拾,直接掀掉了、卷一卷扔到角落里。
他原本准备把被子铺在身下凑合睡一夜, 想起还有南阮,又从柜子里翻了条干净的被单出来,耐着性子一点一点铺好。
哪知在洗手间磨蹭了快一个钟头的南阮一走出来就径直去了客厅,睡到了沙发上。贺宪见状虽然摸不着头脑,却立刻跟了过去。
一发现贺宪跟了过来, 南阮马上裹紧毯子转过身去,拿后背对着他。贺宪只当她在害羞, 垂下头亲她的脸颊。哪知还没亲到, 南阮就伸出手推开了他。
“床单上没有血,咱们不会没有成功吧。”
南阮坐起身,白了他一眼, 走进了卧室。关上门前,她噘着嘴说:“你有没有常识?二十五岁的成年女性, 生殖器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 初夜没有血迹很正常。”
直到南阮“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贺宪才反应过来, 她不是在害羞, 而是生气了……
贺宪凑到门边, 边敲边解释:“你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可能怀疑你,我是怀疑自己没……”
南阮隔着门嗔怒道:“谁说你怀疑我?你安静点,我要睡觉。”
“那你生气是因为什么?”
“你自己想。”
“又让我自己想?”贺宪最怕听到南阮说这句。
贺宪站在门外从南到北猜了一通,吵得南阮没法休息,她忍无可忍,只好说:“你把我弄得很疼,比痛经还疼五倍,到现在还疼着呢。我一看到你疼得就更厉害,在痛感消失之前,你都离我远远的。”
贺宪有点委屈:“我其实也很疼,你太紧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就打开了,南阮红着脸捶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要不要脸?”
“这有什么不要脸的,我可能受伤了,南医生,你帮我检查一下呗。”
听到这话,南阮差点气疯,怪不得都说脸皮厚的人有优势,见贺宪还要说话,她干脆捂住了他的嘴巴:“你要想在卧室睡觉,到明天早晨前都不准再说一句话。”
目的达到,贺宪一脸真诚地点了点头。
一躺到床上,贺宪就拥住了南阮,南阮挣扎了两下发现徒劳无功,便由他去了,哪知隔了半分钟,他又得寸进尺地掀开了她的裙子。
原本背对着贺宪的南阮推不开他的手,扭头瞪向他:“你干什么?”
贺宪瞪大细长的眼睛,一脸无辜地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却没说话。南阮看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说:“你说话。”
“你不是痛吗?我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你再烦我就真的生气了!”
贺宪过去怕惹南阮生气,一看到她噘嘴,不管有错没错立马道歉,是担心被她拉黑,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现在却不同了,她这辈子再也别想拉黑他。他太了解南阮的性格,任性只是表面,其实脾气软着呢乖着呢,比谁都好糊弄。
“你疼得那么厉害,我怕你受伤。”贺宪嘴上温声软语,手上却强势。
南阮没有办法,只好说:“我确定自己没有受伤,不需要检查。”
她的话音还没落,贺宪就翻身而上:“刚刚没经验,我再试一次。这次你一喊疼我就停,我保证。”
“我才不要再上当。”
南阮自然不肯,可长夜漫漫,贺宪有的是耐心慢慢哄。他领悟得很快,这一次南阮虽也有疼痛和不适,可很快就有了全新的体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