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金山,银山,也再难挽回颓势。”面对郝家一群人,段浪轻描淡写地道。
“段浪。”郝运来咬牙,道。“我郝家能够走到今天,几经数年不衰,肯定有他的原因和道理,你以为,真凭你一个人,就想扳倒我们郝家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虽然,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招惹来的那些武警,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法治社会?”段浪讥笑道。“郝运来,既然你清楚现在是法治社会,那你们郝家为什么还要涉黑呢?”
“你胡说什么?”郝运来喝道。只是,他内心,在这个时候,则是早已经惊涛骇浪了。
“郝家扎根戎州多年,为非作恶,欺压、残骸群众,有组织地实施了故意杀人、故意伤害、非法拘禁、非法购买枪支、非法持有枪支、弹药、敲诈勒索、故意毁坏财物、妨碍公务、寻衅滋事、开设赌场、窝藏等10起犯罪活动以及随意殴打他人、聚众赌博、串通拍卖等11起违法行为……”段浪一一地细数着,道。“你说,单凭这些,够不够让你们郝家覆灭,让你们郝家被抄家?”
“你,你……”郝运来面色难看,身体颤抖,一时半会儿,根本不清楚该说什么。
他现在后悔,非常后悔。
郝运来在这个时候,可是才深刻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恐怖如斯,心狠手辣。
他们郝家这些年,立足戎州,日益壮大,逐步成为戎州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若是没有一些特定的手腕的话,谁都不会相信。
可是,他们在做了这些事情之后,可都是将屁股擦的比较干净的。即便是偶尔有人会说三道四,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这里可是华夏国,你一个人,没有绝对的权利和能量,即便是你有天大的证据,那也等于放屁。
再说,郝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
“无话可说了吧?”段浪问。
“我们郝家今天落在你手上,我认栽,但是,我想问,为什么……”郝运来十分不理解地问。
他自然不相信,仅仅是因为郝锦和郝山招惹了他,再加上郝家在这次的事情上,对他无礼,他就要将郝家连根拔掉。
“私人定制。”段浪丢下四个字,就扬长而去。
“哒哒哒!”
无数的脚步声,在这个时候,纷纷传来,无数的武警战士,手持微冲,对准着郝运来一群人!
“都不许动,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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