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淡淡地说道,“如果他们不满的话,我并不介意他们走法律突进,将我告上法庭。”
“告就告,谁怕谁,姓段的混蛋,我告诉你,这件事一定没完,”邬小臣怒喝道。
有自己的父亲以及李作程在这儿,邬小臣也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闭嘴,”邬小臣不懂事,可是不代表邬泽明也不懂事啊,一听到自己儿子这句话,可是将邬泽明吓得一个踉跄,当即喝道。
“爸,他打断了我的双腿,现场可是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咱们怕什么?”邬小臣十分没有自知之明地说道。
“混账,”邬泽明怒喝道,“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邬小臣被邬泽明这一声怒喝,可谓是彻底吓住了,好半响,一个字都说不出。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向赵老前辈以及段将军道歉?”邬泽明说道。
“对不起,”邬小臣一咬牙,口是心非地说道。
“罢了,罢了,”赵仁宽这个时候率先站起了身,和善地说道。
“哼,”邬小臣一看到赵仁宽就来气,当即冷哼了一声,就将头扭在了一侧。
“赵老,不用搭理他,”段浪拉着赵仁宽,说道,“您现在就安安心心都在医院接受治疗,若是有人敢不给您好好治疗,或者敢再将您驱赶出去,你就打电话给我,或者找老李……”
“段首长,我,我是不想给国家添增负担啊,”赵仁宽说道。“这不是负担不负担的问题,而是国家亏欠你们啊,你们年轻的时候,几乎为国家付出了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可是,你们却从来不曾向国家索取过什么,现在,若是在你们垂暮之年,连就医都成了问题
,那就不仅仅是这个医院的悲哀,而是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悲哀了,难道,你要让国家和民族,为您而愧疚?”段浪说道。
“那,我就留在这里治疗……”赵仁宽一咬牙,道。
“这不就对了?”段浪说道,“赵老,您现在就在这里安心治疗,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一步,过几天再来看您,到时候,等您治疗的差不多了,我就带您去龙魂总部,带您去八宝山革命烈士纪念园……”“好,好……”赵仁宽眼角,弥漫着泪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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