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药方明明是你偷来的!”
“偷什么偷?我是在我儿子的房间拿的,那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我儿子,属于我们封家的!怎么能叫偷呢?”蒋蓉芳瞪了封启明一眼。
封启明没做声,却想着蒋蓉芳的话。
这药方真是假的?如果是,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看似很严密的配方,却一而再地出问题,且总是关键时候,就前功尽弃,眼下药膏已经在策划上市,公司为了开发药方,花的钱数以亿计,若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问题,那真要人命。
“她怎么知道我们要偷药方?难不成她事先准备好的?”
蒋蓉芳面色一冷,“很有可能!她赖在封家不搬出去,不就是想探听我们的消息?她指不定在哪知道你要药方,就提前写了个假药方放在相框后面,我就说奇怪,苏檀这死丫头一向谨慎,怎么会让人看到她放药方进去,如此一想,她是在设局陷害我们。”
这话说的封启明面色一沉。
因为拿到了药方,他们对苏檀的态度十分不好,已然是撕破脸,也言明一分钱不会给苏檀。
再加上白薇怀孕,他们为了孙子,打定主意把苏檀撵走,净身出户。
说实在的,他们做的事算是很过分了,原先苏檀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就罢了,现下苏檀若是故意搞了个假药方出来,那现在,只有她手里有真药方,也就是说他必须去找她把药方拿来。
“还有一种可能。”蒋蓉芳一副老狐狸的样子,哼道:“这死丫头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底牌,便故意给你假药方,等你去找她谈判,如此,她便可以要挟你多给她一些赡养费,如果你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不会把药方给你,可我们确实很需要药方,如此,只能低头。”
她分析的很有道理。
封启明立刻就相信了她的话。
“如果真是这样就棘手了。”封启明看向窗外,摇头道:“如今我们的话她不可能信,我见她对陵游也没多大感情了,难不成真要给她赡养费才行?以她现在的手腕,她要求的数字不会低。”
蒋蓉芳许久没说话。
这事确实难办,早知道他们就不这么早撕破脸,先安抚她,以同意炮弹把秘方骗过来再说,谁会知道苏檀竟然留了后招,给了他们一个假药方,可苏檀在封家待了两年,不是不知道封家的盈利情况,只苏檀家那个药方,每年盈利就十分可观,苏檀如果要分财产,提出的数字肯定不会低。
“如果她要几千万怎么办?”
“几千万还是乐观估计!”封启明一筹莫展,急得一身是汗,“要是低我们还能满足她,若是贪心不足,要求很高,那……”
“想得美!”蒋蓉芳眼里容不得苏檀,当即冷笑:“这死丫头,我一分钱都不想给她!想狮子大开口?没门儿!再说,一张药方而已,骗来就行,花几千万去买?当我有病!”
夫妻俩一直合计,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从苏檀手里骗来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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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要下雨了,屋里有些闷,微风徐徐,凉风吹翻白色窗纱,给人一些凉意。
苏檀出去打算把摇椅抬回来,谁知,封京墨正站在隔壁露台。
他端着红酒杯,看向远方莫须有的一点,表情淡淡。
封京墨抬了抬手里的书,道:
“下次可要拿好了,别失手把书掉下去,就算不砸着人,砸到其他动物也不好。”
苏檀勾唇:“谢谢,下次我一定不会失手,必定要砸得更准!
封京墨一哂,喝了口红酒。
“不知道书有没有伤到。”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