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在钟延光不能喝酒的情况下,苏绿檀什么都不想做,不想在屋子里待着,不想跟他出去玩,反正就是有他的事儿都不行!
现在的苏绿檀一看到钟延光,脑子里不自觉地就蹦出了那一日给他排毒的画面,结实的身体,粗.长的巨物,很久很久才能排出毒来。
苏绿檀不敢想象,她当时手臂都酸的不行了,如果这一切情况都发生在她身上,是多么的可怖。
大慈大悲的送子观音,她尚且年幼小纪,身体又如此娇嫩,如何承受的了呀!
心口噗通噗通跳跳着,苏绿檀只顾得吃白米饭,菜也忘了吃。
钟延光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道:“吃点儿菜,想好没,想做什么?”
苏绿檀闷闷道:“食不言,寝不语,吃完再说!”
嗯?这话好生耳熟。
钟延光记得,这句话貌似是他先说给她听的罢,怎么时隔几月,好像颠倒过来了。
真有趣。
吃罢饭,半个时辰后,钟延光喝了药,挽着苏绿檀的手进了内室。
内室里,夫妻两个坐在一起,苏绿檀“一本正经”地在灯下读诗,钟延光斜躺在罗汉床上,支颐瞧着她,一动不动,像一尊会眨眼的玉雕。
苏绿檀余光瞥了过去,见钟延光保持这个动作好久纹丝不动,以为他睡着了,便悄悄扭头看了过去,却正好被他抓个正着!
苏绿檀讪笑道:“夫君没有睡呀?我还说你困了先去睡的。”
起来动了动筋骨,钟延光开始解衣服,苏绿檀吓得一哆嗦,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今夜便要吃尽苦头了?!
攥紧了书的封皮,苏绿檀心中好紧张,好悲切!
钟延光忍笑解释道:“坐了一会子,准备去沐浴了。”
松了口气,苏绿檀坐这么好半天,真的累了,她道:“你自去罢,我再看会儿。”
钟延光一步步地走到苏绿檀面前,道:“替我宽衣。”
微微一愣,苏绿檀又听他道:“从前习惯了你给我宽衣,如今倒不喜欢自己动手了。”
双手搭上钟延光的腰,苏绿檀安慰自己,只是宽衣,没什么要紧的。
替钟延光除去衣裳,苏绿檀驾轻就熟地给他挑选了干净的里衣,递到他手上去。
钟延光没有接,脸上挂着笑容,直直地看着她。
手一抖,苏绿檀差点把衣服给扔了,她细声道:“怎么不拿呀?”
钟延光笑问:“我记得你说过,咱们从前不是洗过鸳鸯浴吗?”
浑身一哆嗦,苏绿檀真想扔衣服了,什么鸳鸯浴啊!瞎说!胡扯!没有的事儿!
苏绿檀道:“府里净房也不是很大……虽、虽然我也……”
拉住苏绿檀的手,钟延光严肃也深情道:“你知道我的性子,虽刻板无趣了些,不过你从前都特意提过了,又为了我出生入死,待我这么好,我自该和从前一样地宠爱夫人,好好地回报夫人。为了夫人我厚一厚脸皮,倒也无妨。”
钟延光脸上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模样。
苏绿檀面色如常,内心不能平静:………谁让你鞠躬尽瘁了?!
眨了眨眼,苏绿檀硬着头皮道:“夫君啊,咱们不急在一时,你看啊,你近来身体不好,又在吃药,我想这个时候若是正好怀上了,孩子是不是可能不太好,咱们以后的孩子得健健康康的对不对?”
钟延光皱眉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论调?”
苏绿檀道:“我听说过!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