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他就这么解热气的?那要是在外面呢?
捶了钟延光一下,苏绿檀道:“粗鲁!”
说完,苏绿檀又去解钟延光的第二件衣服,可是腰带卡在中间,这衣服就是没法全部除去。
反正衣服都烂了,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
爬下床,苏绿檀去找了把剪子来,一下子就把钟延光的腰带给剪了。
这下好了,没有妨碍了。
苏绿檀探着脑袋往外放剪刀的时候,钟延光嘴角隐隐约约藏了一抹笑,随即恢复如常,把剩下的衣服,都撕了,撕的干干净净。
贴身的衣服轻薄柔软,很好撕。
听到一阵布料被撕破的声音,苏绿檀扭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躺在被面上的钟延光,只穿着长裤子了。
嘴角一抽,苏绿檀心道:也太会费银子了,这几件衣服得小几十两呢!
没工夫再想别的,苏绿檀扯开被子盖在钟延光身上,自己也钻了进去,笨拙地开始摸索。
毕竟是生手,苏绿檀对房.事知道的又只是些花样子,真正实行起来,困难多多,连亲吻都是那么的生涩,从他的唇到他的下巴,像小猫儿在钟延光的脸上舔来舔去,没有太多技巧,但是撩.拨的人心痒痒。
这样的节奏,钟延光忍耐不住了,瞬间反客为主,欺.身压下,霸道地占领了她的两片软唇,轻轻地捏上豆腐似的东西。
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苏绿檀猜到钟延光是酒后发了疯了,又怕又期待,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的动作,紧绷的身子逐渐松软,指甲掐着他的双肩。
轻触之初,她是舒服喜欢的,可是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还是疼哭了,点点泪光盈在微颤的卷睫毛上,婉声求着他,两手也抵在了他的身前,想把他推开。
她知道会疼,但是不知道会这么这么疼,疼的她一点儿也受不了了,甚至恨他和他的……
她声音在帐子里非常非常的细,一点点哭腔带着求饶的意味,太刺激耳朵了。
苏绿檀双眸微微泛红,泪水顺着莹白的肌肤滑下去,低声抽泣着,透红的唇在昏暗的帐子里,像一颗樱桃,咬上去也是甜的。
他没舍得放开她,强烈的冲动暂时把她的哭声抛去一边了。
而且那书上说了,磨磨唧唧反而不好,痛快些忍过去就好了。
初次,很快便过去了。
苏绿檀哭过后更累了,什么都顾不得便睡去了。
钟延光却很恼。
虽然知道最初都会很快,可真当面对的时候,还是接受不了。
万一苏绿檀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办?
看着枕边人还有泪痕的面颊,钟延光给她擦洗了一下,才恹恹睡去。
其实没怎么睡着,他在闭着眼等,等她快点醒。
得再证明下才行。
次日清晨,苏绿檀醒来,钟延光双目泛红的看着她,跟野豹看着猎物似的。
苏绿檀一动身子,便酸痛得不得了,瞪着汪汪水润的眸子看着钟延光,双手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柔媚的面颊上带着一丝慌张,道:“夫君……你干什么?”难不成他昨夜全部记得,所以看出真相,现在要发脾气了?
昨夜刚吃过苦头的人,一早起来还要受责难,好委屈。
苏绿檀咬着嘴唇,面颊微嘟,眨了眨眼,眸子里又泛起水光。
钟延光看了好想欺负。
于是苏绿檀又被欺负了。
大清早的,钟延光折腾了半个时辰才走,苏绿檀又哭了,短暂的哭声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