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压着,手臂又被钳制,初一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王爷,有话好好说不行吗,这药不是我下的,你听我解释。”感觉到脖颈间的湿润与刺痛感,初一真是怕了当初那个宫珩之了,现在如果要将当时的场景再演绎一遍,估计自己三天都下不了床。
还在初一脖颈间辛勤播种草莓的宫珩之抬起头来,眼中还带着未散去的**,“哦?你还有话说?”
宫珩之在拼命克制自己,于是在听到初一的挣扎声后,好不容易抬起头,却在初一带着娇媚的双眸看了自己一眼后,自己的兄弟便再也忍不住,想要爆发了。
“王爷,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如果是我干的,那就让我天打雷劈。”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初一一定会举起双手双脚大呼自己冤枉。
要不是她的药还没有丢进宫珩之嘴里,她这么没有志气的求饶么?!
初一无力吐槽的撇撇嘴,见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终于没有了动作,就在她以为能松口气,好好解释的时候,身上的宫珩之的动作却更加粗鲁起来。
完全懵掉的初一:???
宫珩之喘气轻笑,“暂不管这事究竟是谁做的,傅相思,你这话说出口当真不怕被老天给劈成两瓣。”
事后,初一手中的药丸虽然还没有被她手心里的汗水融化,但也被缩小了起码一半的体积,手腕上的绳子被松绑后,初一无力的张开手掌,还不等她仔细看呢,手中的小药丸就被宫珩之抢了过去。
将小药丸捏在手指间左右端详的宫珩之:“这是什么物什?”
刚吃饱的男人脸上还带着餍足,相比较于前一次,这次的宫珩之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起码在完事后,初一还能翻个身,从他手中抢回小药丸。
“这是老鼠屎,吃吗?”翻了个白眼,她从来不知道宫珩之的好奇心竟然这么强。
被初一恶心到的宫珩之本是餍足的脸上立马摆出了厌恶的神情,尤其是在看到初一把那个‘老鼠屎’重新捏在掌心的时候,心中别提有多膈应了。
宫珩之沉下一张脸,低声命令道,“如若你不把那颗老鼠屎丢出去,我就把你丢出去!”
初一哪里会怕他,马桶说了,这种药丸仅此一颗,要是丢了就再也没有了,所以即便是药丸小了一圈,初一也要好好将它保护起来,下次指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呢。
见初一一脸不肯退让的神色,宫珩之一双剑眉蹙起,很想把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丢出去,可是想了再想,他到底还是没有狠下心,将初一丢出房门。
初一再次见到碧荷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那时宫珩之不在书房中,不知道去了哪里,要不是碧荷将自己叫醒,或许她能再睡个一整天。
“小姐,该醒醒了。”碧荷嘴角带着偷笑,见初一睁开了眼睛,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变,“小姐你醒了,是不是饿了?小姐先起床,碧荷再去给小姐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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