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下去。
“薛爱国,应该是你父亲吧?”
陈胜利好奇的问道。
“你认识我父亲?”
薛东疑问。
“嗯,他是我们的老队长。只是,在后来的行动中,他……”
“他怎么了?”
“没什么。其实这些年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原本是一个特战大队的,战斗中不少人负伤,而我也因为那次战斗,眼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害,视力骤降,从一个特种狙击手,分配到了连队担任军事主官。原本的特战大队,除了邮差之外,其他的人都被分配到了各级连队,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联系。”
回忆起过往,宛若发生在昨天一样。
如此,不禁让陈胜利暗暗唏嘘。
“可是,我的父亲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起过。”
“那是因为,他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这一切都是保密条令内的事情,他和我们一样,都有责任恪守这个秘密。”
陈胜利语气低沉而又严肃的说道。
“也就是说,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是么?新兵入伍,进入了山地特战旅新兵连接受特训,而后被挑选参加旅部特种大队基础选拔,再到初建飞龙突击队……”
薛东接连问道。
他在质问这些的时候,内心早已经有了答案。
从一开始,薛东就知道,他这辈子都会活在他父亲的影子里。
因为从小他就很想成为和父亲一样的人,而现在,他正在慢慢践行着,他当初的理想。
“你们应该都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对我有所偏袒和格外关照吧?”
薛东生涩的干笑几声,问道。
“这是不可能的,你可以看轻你自己,但却不能怀疑队伍上的严谨。我们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改变我们对于精英人才的选拔标准。部队里的精英,是一种荣耀,同时也是更大的使命担当。被选拔成为精锐中的精锐,就意味着随时随地要直面死亡,面对最最残酷的一切。飞龙,希望你尽快带领飞龙突击队成长起来,因为你们还有很多上升的空间,还有更多严峻的使命在等待你们去完成。”
陈胜利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掷地有声。
“是,保证完成任务!”
薛东敬礼,眼眶闪烁晶莹。
接下来的几天,薛东带领飞龙突击队进行常规训练。
这次的红蓝对抗结束之后,红蓝双方都结合自身一些优点和弱点进行总结,总结经验下发A集团军各部进行学习。
A集团军‘司令’对于薛东和飞龙突击队这次的表现给予了很高的认可,山地特战旅旅部则以功过相抵的方式,对整个飞龙突击队进行了一次口头表彰。
在战场上,军令如山倒。
便宜从事,这是一种机智,但需要在军令范围内执行。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个人的小聪明,一次两次能够成功,但只要失败一次,就会令整个战局陷入被动。
对于山地特战旅旅部的表彰方式,飞龙突击队全员心情不一。
有的有小情绪,有的在深刻反思,但更多的是不服气。
不过,好在飞龙突击队全员军事素养和觉悟都很高,这种复杂的情绪,很快烟消云散,被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刻苦的训练。
深夜。
晚风徐徐。
薛东躺在营地宿舍的床上,脑子里回想着很多事情,思绪凌乱。
他想起了很多关乎他父亲的记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