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要求。而那些企业,除非程氏在收回款项之后真的拒绝再跟对方合作,否则甚至很难像这家企业一样,可以在渡过难关之后把价格重新回到原先的水平。总而言之,如果让了这次的步,接下去,几乎所有甲方的合同,只怕都
要重新谈过了。谈成什么样未可知之,但这种工作量,程氏集团负担不起。”
许见喜眼神微微一亮,这让他对程煜又多了几分欣赏。很多人看到的都只是当下这些合同的得失,却很少有人能看到,一旦现在做出让步,损失的不仅仅是近期的合同,而是未来庞大的工作量。而对于接下去在资金方面终于恢复自如的程氏集团来说,最损失不起的就是工作量,因为钱到位之后,所有的工作就将巨细无遗的迅速推进,只有快速消化程广年遗留下来的那
些城建工程,程氏集团才能真正的摆脱所有的困境。以后肯定不会像程广年在时发展的那么迅速,但也绝对不会再出现现在这种资金链随时会断的危机。
到那时,程氏集团才能真正的最终拿回甭管面对甲方还是乙方时的强势和话语权。而在资金问题暂时被解决之后到以上所言的时间节点之间,程氏集团上下要做好满负荷运转乃至超负荷运转的准备,那是万万没有精力去应付一轮新的谈判
的,要知道,这一轮新的谈判,只怕会波及到程氏集团所有的甲方和乙方。
见程煜的见识比集团很多老人都要更加卓越,许见喜不由得起了考较的心思。
“那程少觉得,跟魔都那个企业的谈判该如何进行呢?”“至少,当下以及未来短时间内,合同是不容更改的。但等到程氏集团缓过劲儿之后,倒是可以给这家公司做出一些实质性的让步。前提是他们信得过您,敢
赌这一把。赌赢了,他们短期利益还跟从前一样,但长期利益无疑是利好的。并且,他们会收获程氏集团一份坚实的友谊。”
许见喜暗暗颔首,这正是他跟对方提出的解决之道。但显然,这并不是全部,因为对方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给予许见喜信任,毕竟,商场如战场,一切瞬息万变,只要没落实到合同上的条款,任何人都可以
随时翻脸不认。就别说有合同在,还有人当老赖了。
“单单这样是说服不了对方的。”
程煜也点点头,他何尝看不出许见喜是在考较他,当然,这种考较,更多的是出自于一个前辈对后辈的欣赏。于是程煜也便侃侃而谈“您如此提出,对方没有理由不动心,而他们之所以单约您谈,也正是基于您这些年在行业内的良好口碑。至少对他们而言,从您这
里得到的承诺要优于集团其他人做出的承诺。当然,这跟您看似第三,实则第二的位置也有关系。”
许见喜摆摆手,说“我不是要听你奉承我的,说点干货。”程煜微微一笑,继续说“对方要是愿意表现出他们的动心,自然会把这种合理的担忧和盘托出,您也就可以顺势更进一步。直接点出一些现在已经彻底违背合同双方之间信誉,完全是在趁火打劫的一些企业名目,明着告诉对方,一旦程氏集团缓过了这口气,这几家企业必将被拿来开刀。甚至于,您回吴东之后,第一时间就会让法务部门跟这几家企业摊牌,将强硬的姿态展现给所有没有如期回款,以及有打算拖延回款的那些甲方看。同时,启动那三十个亿的资金,支付那些已经到期的款项,同时用更加强硬的态度告知那些乙方,合同,程氏集团会严格执行,如果付款有所拖延欢迎所有人墙倒众人推,但如果想就此要挟程氏集团
从此置合同不顾现货现款,那么就要做好被程氏集团追责到底的准备。”顿了顿,程煜拧开那瓶矿泉水,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这才又继续说“想必许伯伯已经这么做了吧?我母亲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想必程氏集
团上下,对于您突如其来的强硬之举,以及竟然敢无端动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