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打住思绪,见赵宰辅虽然疲乏,但眉目间精神烁烁,她连忙说,“就是忙乱了一点儿罢了,老爷的这个寿辰办得十分热闹,门庭若市,有些辛苦,但也值得。”
赵宰辅点点头,“我没想到皇上与我整整待了一日,真是皇恩浩荡了。”
赵夫人颔首,“皇上待老爷一直都甚是厚重。”
赵宰辅感慨,“到底皇上是皇上,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终是不同的。”
赵夫人想起太子殿下送那六十万两实打实的银子来,一时紧张地问,“老爷,太子殿下对您,对咱们赵家,是不是别有打算?难道是不打算用您和我们赵家人了?”
赵宰辅老眼深邃,“说不准。”
赵夫人的心不由得提起来,“这可怎么办呢。”
赵宰辅道,“六十万两银子作为贺礼,怕不是太子殿下的主意,估计是那临安花颜的主意。”
赵夫人一惊,“老爷,会是这样吗?”
赵宰辅不答,问向赵清溪,“溪儿,你怎么看这贺礼?”
赵清溪思索了片刻,点头,“爹也许猜对了,应该是太子妃的主意,太子殿下从不会做这样的事儿。”
“既然是临安花颜的主意,那她这是什么意思?”赵夫人不解。
赵宰辅道,“六十万两,说多,倒也不是极多的,说少,也不少了。我与太子殿下,咱们赵家与殿下,这么多年的交情,也就是这个价了。这是明码标价。”话落,他沉声道,“临安花颜,太子为自己选的这个太子妃,不可小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