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俊争相求取的事实,而武威侯娶到了一人。
可见,武威侯当年是个极其出类拔萃的。
面对柳芙香又恐惧又愤恨的哭诉,他冷静地看了她半晌,听了半晌,才开口说,“我知道此事了,你好生歇着吧。”
柳芙香哭声骤停,肿着一双眼睛,“侯爷?您不为妾身做主?”
武威侯道,“既然子斩当时在,他处理了此事,那便是代表武威侯府的态度,此事揭过,便不可更改了。”
柳芙香不敢置信,“侯爷,那妾身就这么受她欺负了?她还不是太子妃呢?而且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公然说喜欢陆之凌,妾身不过看不过,谁了几句,她便下如此狠手,着实欺人,欺妾身,便是欺侯爷您啊。”
武威侯沉下脸,“此事,本侯既说知道,你便无需多言了,好生歇着就是了。那临安花颜,她既如此行事,的确张狂,但我已经问过人,说你今日逞妇人口舌,也有不对,她亲自下水救你上来,你身体既然无碍,也无甚可说。”
柳芙香不甘心,哭道,“侯爷,妾身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妾身害怕得紧,妾身怕再也不能侍候您了,怎么能如此轻易放过她?”
武威侯看着她,安抚道,“太子要娶的女子,岂能是个好相与的?你今日在她手下吃亏,也不算冤,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吧。”
柳芙香还要再说,“侯爷……”
武威侯绷起来,“否则,你待如何?”
柳芙香看着他的脸,心下一紧,闭了嘴,半晌,才委屈地说,“妾身听侯爷的。”
武威侯面色稍霁,点点头,“好生歇着吧。”说完,又嘱咐了两句,去了书房。
柳芙香在武威侯走后,一张脸又是阴狠又是毒辣又是愤怒,手紧攥着被褥,几乎抠烂了锦被,她已经听说,当时她落水后昏迷,苏子斩恰巧赶到,但却没有管她,而是解了自己的披风给了临安花颜。
他对临安花颜竟然如此相护,不止给披风,竟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处理了此事,完全不顾她。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
临安花颜刚一入京,便砸了他经营了十年的顺方赌坊的招牌,拿走了他十年赌坊盈利,他就不恨她不怒她不想杀了她吗?为何偏偏如此相护?
苏子斩这五年来,护过谁?
她感觉指甲抠进肉里,钻心的疼,心也疼得几乎在被人千刀万剐,
他是恨她吗?恨她在当年嫁给侯爷?
她闭上眼睛,恨不得想杀了那临安花颜。
武威侯到了书房后,对管家询问,“子斩回来没有?”..
管家连忙恭敬地回话,“回侯爷,公子还没回来,听说从赵府出来后,与陆世子又出城赛马去了。”
武威侯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这个时辰没回来了,看来今日是定然不会回来了?”
管家点头,“十有八九不会回来了。”
武威侯脸色沉沉,“他眼里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想不回来就不回来,连我找他也见不到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这爵位,他当真铁了心不继承吗?”
管家不敢接话。
武威侯似乎怒了,对外面喊,“来人。”
“侯爷。”有人应声现身。
武威侯怒问,“他与临安花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查明了?”
那人立即回话,“回侯爷,准太子妃找上顺方赌坊,赢了九大赌神后,陆之凌来找公子,公子开启了醉红颜,送去了东宫一坛,之后,太子着人送回半坛,陆世子夜探东宫被太子困住,公子带了一坛醉红颜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