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彻底乱了,否则,他必定要费无数心血整顿,不是好时机,自然是不及稳妥的策略好。所以,短时间内,他自然不会让蛊王有失的。
但是呢,她是一定要拿走蛊王的,她不管这些,只救苏子斩的命。
金佛寺金碧辉煌,花颜和安十七是迎着朝阳而来,阳光照在金佛寺,更是踱了一层金辉,看来神圣得很,不可侵犯。
这金佛寺可比南楚的清水寺要占地宽阔得多,辉煌得多,就如一座王宫。
花颜嘴里叼了一根青草,对安十七说,“这寺里的主持,三十年前,曾经是江洋大盗,后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三十年前,他抢了盗了银子后,都用来娶媳妇儿了。你知道他当初娶过多少媳妇儿吗?”
安十七摇头。
花颜伸出手指头,比了比,“九十九个。”
安十七敬佩地说,“他是想像皇帝一样三宫六院?”
花颜“嘁”了一声,说,“不是,他就是好色而已。”
安十七无语。
花颜吐了嘴里的青草,“三十年前,他跑去临安花家下聘,要娶咱们花家的女儿,被太祖母给训了一顿,出了花家后,他不知是因为太祖母的话想通了还是怎地,休了九十九个媳妇儿,放下屠刀,跑来西南番邦的金佛寺出家了。”
安十七愕然,钦佩地说,“太祖母真是太厉害了。”
花颜笑笑,“咱们这回,要依靠他一把,让他还太祖母的这个恩情,否则他岂能如今还活着?不是被官府拿办了,就是早在女人身上累死了。”
安十七嘴角抽了抽,纳闷地看着金佛寺问,“这佛门之地,咱们除了拜个佛,求佛祖保佑外,还能做什么?”
花颜神秘地一笑,“佛门之地,可为的地方多着呢,出家人不打诳语是糊弄老实人的。”
安十七好奇起来。
花颜不再与他多说,来到寺门前,翻身下马,将马拴在桩子上,走上前,对守门的一个小沙弥说,“劳烦小师傅,通秉主持一声,就说四年前听他讲了三日夜经文的故人又来了。”
那小沙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主持今日有法会,怕是没空。”
花颜淡笑,“你就去通秉一声,兴许他听说故人来了,会有空的。”
小沙弥犹豫了一下,立即去了。
安十七也栓了马,站在花颜身边,抓心挠肝地猜测,“少主,你难道是想让老和尚助你夺蛊王?这金佛寺享受的可是整个西南番邦的供奉,怕是打死也不会与之为敌吧?”
花颜摇头,“就是请他帮个小忙而已,没到为敌那么严重的地步。”
小沙弥很快就去而复返,对花颜双手合十,“主持说有请。”
花颜微笑,“劳烦小师傅带路。”
小沙弥点点头,一边头前带路,一边不由纳闷又探究地多看了花颜和安十七几眼。
金佛寺今日十分热闹,善男信女有许多,在达摩院里有法会,一位得道高僧模样的人在讲经,院落里占满了信徒。
小沙弥领着花颜饶过达摩院,来到了一处禅院里,对比整个金佛寺的金碧辉煌,这处禅院用的是青砖青瓦,显得素净了许多。
院中有看守的另一个小沙弥见到他们,愣了一下,与那领人的小沙弥交接了一番,那看守的小沙弥便将花颜和安十七领进了一间禅房里。
房间无人,看守这间禅院的小沙弥给二人沏了一壶茶,对二人说,“两位施主稍等。”
花颜也不急,端起茶来慢慢地喝。
一盏茶后,一个身穿袈裟方脸的六旬老和尚匆匆走来,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