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
安书离站在门口,目送三人离去,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折回了府衙内。
接下来两日,有安澈在,每个城池都有安阳王府的人,一路顺畅地通关而过,除了夜晚落宿外,再没耽搁,顺利地进了南疆都城内。
南疆都城,是西南这片境地最古老的都城,与南楚京城虽然风貌不同,但气派上却相差无几。
进了城后,安澈对陆之凌说,“陆世子,太子住在使者行宫,您和毓二公子是随卑职先去见太子殿下,还是……”
陆之凌很是不愿意去见云迟,但早先他对安书离说了急着想见南疆第一美人的公主,那么,自然是要到了云迟身边才能轻易地见到南疆的公主。
于是,他爽快地点头,“我随你一起去,在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自然还是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妥当,玩归玩,不能胡乱地玩,万一玩大了,坏了太子殿下的事儿就不好了,总要先跟他打个招呼,问问这南疆都城,如今什么能玩,什么不能玩。”
安澈自然不疑有他,带着二人向行宫而去。
花颜自然是不跟随的,于是,在陆之凌与梅舒毓、安澈一起转道向行宫而去时,她悄悄地与离风打了声招呼,离风点头,她便带着安十七、贺十脱离了陆之凌的隐卫,去了与安十六等人约好的阿来酒肆。
安十六等人早在四日前就来到了南疆都城,在阿来酒肆汇合了,等了一日花颜没来,便知道她估计是耽搁了,后来收到了安十七的传信,果然如此。
安十六等人只能一边探听着太子云迟在南疆的动作,一边耐心地等待着。
等了四日,终于等到了花颜和安十七以及半途带来的贺十。
花颜一进门,安十六腾地站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三人一遍,一时间没敢认。毕竟他们身上穿的这明显是谁家黑衣隐卫的衣服,实在叫人不敢认。
花颜从怀中拿出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没说话。
安十六看清了令牌,终于认了人,这酒肆里虽然人不多,但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当即带着三人去了后院。
来到后院,安十六这才开口,“少主,怎么回事儿?你们三人这是……”
花颜拍拍身上的土,“先给我弄一桶水,让我洗洗再说。”
安十六点头,连忙吩咐人去弄水,又指了一间上等的屋子,“那间屋子是给您留的。”
花颜点点头,立即去了。
安十六看向安十七和贺十。
因为三人都是易容,不是本来面目,贺十上前拱手,“见过十六公子,我是贺十。”
安十六恍然,伸手拍拍他肩膀,“你也算是我的前辈,别客气,你怎么被少主带来了?少主有用到你的地方?”
贺十点头,“我负责教少主梵文。”
安十六纳闷,“少主这时候怎么想学梵文了?”
安十七在也拍着身上的尘土在一旁说,“说来话长,我们之所以耽搁了,都是那本梵文的蛊王书给害的。我也去洗洗,我肯定比少主洗的快,一会儿我先跟你说说。”
安十六点头,“行。”
花颜进了房间后,很快就有人送来了一大桶水,又拿了一叠崭新的男装,花颜伸手抖了抖,这次的男装准备得很合她的身量,她满意地进了屏风后,将身子没入水里,顿时觉得浑身舒畅。
她想着没想到陆之凌手里的隐卫倒真是一等一拿得出手的,离风显然不次于云迟的云影,苏子斩的青魂。
她闭着眼睛,休息到水彻底的凉了,才缓缓出了浴桶。
擦了身上,绞干了头发,